第十四章野蛮的屠杀上

郭凌飞瞧着哈费总统那熊样就知道起了提防之心,要在S国安安心心杀三年人自然不能让这位疑心颇重的总统当贼一样提防,不然会给自己带来一些意料不到的麻烦。他很洒脱的一笑。

 “我的父亲让我来这里接受磨练…。。杀一些该死的人,这些该死的人自然是指那些屠杀平民的反政府武装,难道总统不想我杀这些人?”

 郭凌飞说完话扭身坐在了哈费先前的坐过的真皮沙发上,从容自若,没有带出一丁点的拘谨,人畜无害的笑容更增添了几分亲和力,这便是顶级豪门家族的底蕴熏陶出来的气魄,一般的少爷们望尘莫及。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杀反对我的人…。。好…。。很好啊…”小心谨慎的哈费心中的不安释然了,他快走两步坐在了郭凌飞身边,搂着郭凌飞的肩膀,一个劲儿的点头,对待贵宾的那种热情再次泛滥。

 郭凌飞低头抿着红酒,没有说话,瞧着酒杯红红的液体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血液,以前来过非洲,也见过惨无人道的屠杀,去过伊国,目睹过一片片被炸弹炸的支离破碎的躯体,血见的不少,只是自己没有动过手让别人的血液流淌,杀人到底是什么滋味,郭凌飞有了几分期待。

 “通知人…。安排国宴…。晚上我要招待贵客,再通知下去把总统府花园里那栋别墅收拾干净…。我的贵客要在那里下榻。”哈费朝着大厅内的两个妖艳女人吩咐着,能带给他利益的就是贵宾,郭凌飞算是一个。

 郭凌飞将手中的水晶酒杯放在了镶嵌着金边的大理石茶几上,摆摆手,歉意的一笑,道:“总统的好意我很感谢…。。不过我不需要这些东西,给我一个开车技术好的向导…。一辆性能好一点的越野车…一个能住人的房子就可以了,其它的东西不需要。”

 来这里杀人,接受残酷杀戮的磨练,不是来这里享受,这是郭凌飞的想法,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穿的是很廉价的运动服,几年来习惯了,穿着舒服,适合剧烈的运动,或许更适合杀人,而且还没有那种拘束的感觉。

 “感谢总统的接见…。。我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后就开始我的正事。”郭凌飞主动握了握哈费的手,讨厌一个人,用心讨厌就可以了,不需要表露出来,不然就是给自己添堵,锋芒内敛的郭凌飞更不会在别人的地盘上装逼找抽,除非到了该出手的时候。

 “好…。好!你远道而来…。先休息,养好了精神才能为我…。我的人民杀那些叛乱份子。”

 哈费总统热情的拍着郭凌飞的肩膀,在他看来郭凌飞虽然有着琢磨不透的成熟,但终归是个孩子,一个孩子又能杀几个人,曾经也听手下人说过几年前反政府武装份子抢一家矿石公司结果被一个Z国人赤手空拳杀死三十多人,那家矿石公司与隐藏在暗中的那个黑暗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不相信眼前的郭凌飞有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

 郭凌飞松开了哈费的手扭身向大厅的门走去,从哈费疑惑的目光中已大致猜到这位总统在想什么,没点实力能来这里吗?转过身的郭凌飞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泛起了一丝很难察觉的冷笑。

 哈费瞧着郭凌飞的背影,很结实,也透感到了几分猛男的气息,下意识问道:“准备在这里杀几个人…呆多长时间?”

 “我自己最少杀千人…。。时间不会超过三年…”郭凌飞回头笑道,笑的还是那么阳光,一句话说的稀松平常,仿佛他的前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给了他今生的从容淡定。

 “凭一个人的能力…杀千人!”哈费是名副其实的杀人魔头,用枪杆子夺取了政权后疯狂的屠杀反对派,屠杀数十万计的TX族人,可他也怔在了当地,心中惊骇,吹牛,貌似不像,若不是吹牛那眼前的少年还是一个少年吗?当他回过神的时候郭凌飞的身影已被那两扇厚重华丽的门遮住。

 “存在于暗中那个不知名势力里的人都是变态…。。这家伙也是。”

 哈费嘟囔了一句仰头喝尽了杯中的美酒,既然能坐到总统位置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眼光的。

 …。。

 郭凌飞和叶飞没有住进总统府的别墅内,不是资格不够,而是郭凌飞不愿意住奢华的别墅,在常人看来这或许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自找苦吃,郭凌飞有自己的认识,该享受的时候要尽情的享受,该受苦的时候要尽情受苦,也算是一心一意的另一种境界。

 在他的坚持下哈费派人将他安排到了城外的军营中,军营的外围有一道铁丝网和两道沙袋组成的防御,隔十几米就有一个混凝土碉堡,在往外是零散的水泥桩子,这是为了防止安放着炸弹的汽车直接冲入军营。

 最里边的一座帆布帐篷外,郭凌飞把玩着一支AK47,动作很纯熟,俨然是一个玩枪的高手,枪的漆皮掉了许多,算是古董货了,但绝对能杀人。

 旁边一个比郭凌飞低了一头且很瘦弱的“小军人”瞧着郭凌飞,小是因为他的年龄太小,也就是十几岁的样子,S国的军队里有很多这样的孩子。小军人瞪大了双眼瞧着郭凌飞的双手,漆黑的脸颊上流露出了崇拜之情。

 “枪的弹簧该上枪油了…。不然会卡壳…。”郭凌飞扭头瞧着体形上比自己弱小不少的小军人,小军人愕然显然不明白郭凌飞在说什么。郭凌飞恍然大悟,人家听不懂汉语,估计也听不懂英语,他自嘲的笑了笑,随手把枪交给了小军人。

 “希望你幸运…。能好好的活下去。”郭凌飞拍了拍小军人的肩膀,扭身进了帐篷,坐在单人床上,也摆弄起了自己的龙鳞匕首,听父亲说过匕首上沾染了千人以上的血,以后的岁月里又会沾多少人的血,没有去想,也懒得去想,但起码要比千人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