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逃

做完该做的事,我跟陈空没有多在地下室耽误,急匆匆的就按照原路走了回去。

 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我们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可真是够折腾人的。

 “得,事情解决了,咱们先回去睡一觉养养神。”陈空说道。

 我点点头,向着走廊里看了看,侧过头问道:“看看现在几点了。”

 “刚好五点整,咱们回去睡一觉也就差不多了。”陈空打着哈欠在前面带着路,我紧随其后跟着他。

 陈空的眼睛不停左右扫视着,耳朵也支了起来,仔仔细细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用他的话来说:“只有我这种以高标准要求自己的有为青年,才能真正的进入现在的状态,以求达到传说中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幸亏咱孤儿院人少,幸亏咱们是双人间…。。”陈空的脸上满是庆幸的笑容,摇头晃脑的叹道。

 “人其实不少,只不过大部分女孩子陆陆续续的都不见了。”我面无表情的说。

 听见这话,陈空脸sè一僵,也与我一般沉默了下来。

 回到房间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上,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陈空说话了。

 “易子,我觉得你真狠。”

 “如果不狠,我们会被人弄死。”

 “嗯,有道理。”说完,陈空打了个很假的哈欠,不再说话。

 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跟陈空被人给活埋了,就埋在孤儿院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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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可以一觉睡到大中午,但在梦周公的途中我就被陈空的磨牙声给闹醒了…

 “这个孙子。”我怒发冲冠的看着沉睡中的陈空,犹豫了半响,最终狠下心做出了一件有伤天和的事情。

 怒发冲冠的我把他被子给盖严实了,连他的脑袋都被我盖了个密不透风。

 继而怒发冲冠的我从他床底下拿出了一双旧袜子,嗯,去年的,到了现在都没洗。

 慢悠悠的从被子边塞了进去,转身回床继续睡觉,深藏功与名。

 “唔…唔…。唔…。。”

 我笑而不语,他是在挣扎,徒劳无用的挣扎。

 “怎么这么臭?!”

 我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是袜子起作用了,而且他醒了。

 “姓易的!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这傻逼,自从你把我诺基亚当武器使之后,我们啥时候两立过?

 睡一觉后我们的情绪也渐渐的开始了恢复,也许这恢复速度是跟我们生活的环境有关,也可能是跟初生牛犊不怕虎有关,这事还真说不清楚。

 情绪恢复后表现最为突出的便是陈空。

 “貌似没人发现。”我慢吞吞的在房间里吃着面包,饶有兴趣的看着上蹦下跳坐立不安的陈空。

 现在的陈空跟孙猴子似的,就差粘上一身毛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陈空言辞犀利的说道,一言一句的开始给我灌输起了小混混该有的思想。

 “越是风平浪静我们越不可能海阔天空!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在聚集jing力!派直升机轰炸机特种部队原子弹来收拾我们!你太天真了!”

 “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

 我一愣一愣的看着这文盲拿起了笔,找出一张白纸写上了几行字,借着口水就贴在了正对大门的墙上。

 凑上去一看,果然很有威慑力。

 “赤手空拳搏杀四十五位城管,其中三十七名肛裂,特颁发此奖状给陈空同学。”

 陈空信誓旦旦:“如果有人看见这纸条还敢抓我们,我就叫他爹!”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们房间的大门砰地一声就被人给踹开了。

 当然了,现实不会那么的狗血,破门而入的不是jing察,而是社工,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

 “吃完了吧?”社工冷冷的看着我跟陈空。

 “有事?”陈空斜着眼看着社工,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记白眼:“又让老子们去凑把手?”

 好听点叫凑把手,不好听,那就是去卖廉价劳动力。

 不是去工厂里帮人搬运货物就是去孤儿院外的杂货铺帮他们搬杂物。

 在孤儿院后门,外人就经常能看见一些十三四岁的小孩背着四五十斤的东西,来来回回的在孤儿院内外穿梭。

 小孩有男有女,男的多一些。

 如果是磨磨蹭蹭的浪费了一会儿时间或者是把东西弄掉在地上了,那就等着挨这些社工的一顿揍吧。

 在我眼里,这孤儿院的社工=监工。

 社工瞪了陈空一眼,冷哼了一声:“滚起来干活去!真以为我们是白白养你们的?!要是让院长知道了你们这样,非得扒了你们的皮!”

 说完,没再跟我们多说,转身就想走出房门,可一声怪笑却让得他停下了脚。

 “干活?干你吗b成不?”

 我笑嘻嘻的看着社工,心里一阵暗爽。

 看来是有办法安全脱身了…。

 这办法又能骂人又能跑…。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有时间得给自己搬个奖。

 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能放开手玩一把了…。。

 “你骂我?!”社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随即脸sè一变,狰狞的笑着:“看来老子得给你们松松筋骨了…。。”

 “陈空。”我喊了一声:“干他!”

 就在我喊出声的同时,陈空瞬时就扑了上去,狠笑着抬起腿自下向上踢了一脚,成功命中了社工的某个重要部位。

 只见社工一声惨叫后就痛苦无比的倒在了地上,看来陈空的撩yin腿效果不错,社工都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随即,陈空的拳脚就如雨点一般的落在了社工身上,他可没有留手,使的是全力。

 我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纸包,二话不说就塞进了裤兜里,一把拉过了正在对社工进行单方面殴打的陈空,撒腿就往孤儿院的大门狂奔而去。

 跑到一半我侧过头一看,果然不出意料的来了四五个社工追我们。

 “一会跟着我骂,演得像点。”我看着陈空嘿嘿笑道。

 虽不明所以,但陈空还是点了点头,大笑着说:“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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