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赌王的手比女人还漂亮

看着李燕菲背影在门外消失,我欠了欠身子,歉意道:“南哥,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法起床。”

 李天南摆摆手笑了笑,示意我不用多礼,然后他坐在刚才阿志坐的椅子上,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还好,谢谢南哥!”我看了看床头桌子上的水杯,不大好意的道:“南哥,能劳烦你帮我倒杯水不?”

 李天南一听,我看到他怔了一下,好像觉得很突然,但随之笑着起身倒了杯水放到我的手能触及的桌子边,然后坐回座位。在他倒水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指很细很尖很白,看上去也很柔滑。

 对此发现,我感到很惊讶,这么漂亮的手就算是在女人当中也是万中挑一都不一定能挑得出来,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就能拥有,这太神奇了。

 而在我感到惊讶的时候,赌神突然冒出来说道:“陈寒,这人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知道他说的是指赌术,暗地里道:“他的手很奇怪。”

 “这很正常,可惜你没见过的我手,不然你会发现,他的手虽好,但不够完美。”赌神彼有自恋的道。

 “这么说你的手比他的还要女人?你娘娘腔呀!”我忍不住打击他一下。

 “死家伙,竟敢骂哥哥我娘娘腔!哼,你是不懂,对于练赌的人,手是很重要的。这点你以后就明白,改天你别说你自已娘娘腔就行了。哼,哥哥我睡觉去,懒得跟你这无知的伤残人士说话(先说明,作者并不是对伤残人士有什么岐见,相反,作者天天看残奥委会,觉得他们身上有一种健全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一种意志,一种精神力!很是佩服他们,很值得学习。)。”说完我还真的似乎听到他打呼噜的声音。

 靠!神也要睡觉!

 “陈寒,你在想什么?”在我正想问赌神为什么手会变成那样时,李天南隐有不悦的声音响起。

 我这才意识到自已这样是很不礼貌的,于是不好意思笑道:“南哥,不好意思,我一时走神了。”

 李天南紧盯着我道:“那会是什么事令你走神?”

 我感觉到他的语气有点怪怪的,但我可不敢对他有不悦之色。人家怎么说也是深圳赌王,只看李燕菲开的车,就知道人家身家不菲。人家能亲自来看我,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虽然我猜想他的到来定是与我赢了苍蝇有关,但人家大可等我好了后再派人叫我去他问就行了,根本不用亲自跑来。

 当然,他能亲自来,倒也是说明他相当的在意我能赢苍蝇这件事。但现在他追问我因何事走神,我一时不知怎么说起,我总不能说我在跟赌神说话吧?难道我坦白说是觉得他的手很奇怪?

 咦!不错,我就坦白又怎么样。像他这种赌术高超的人,观察力这么厉害,要是我用其它话搪塞他,让他看破了那…

 就不大好相对了。何况人家还曾救过我呢?于是我决定除了赌神一事外,其它事只要他问我就坦白的说。

 说实在的,跟他在一起,那种被看穿的感觉依然存在,这也是我决定坦然面对的其中一原因。现在心里想通,顿时感到一阵释然,于是笑道:“南哥,我说出来怕你不高兴。”

 李天南笑了笑,道:“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高兴呢?”

 厉害!

 大人物说话就是不一样。于是我看眼光停在他的手上,笑着小心道:“我是看到你的手,觉得…觉得很漂亮,很像…呵呵,很像…”虽然我决定坦然面对他,但要说出人家的手像女人的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是觉得我的手像女人的手,是吗?”反倒是人家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已还是有点鸡肠子,不够大方了。

 “呵呵,就是呀!老实说,你的手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漂亮的手,包括女人在内!”既然他说了,我再吞吞吐吐的,也太***显得哥哥我那样了。

 “嗯!谢谢你的夸奖!”李天南双手抬了起来,自已审视着自已的手,眼光中越来越有自恋与自豪的感觉,一会接着道:“你也是会赌之人,你应该明白,一双好的手对于一个赌者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却是想,这话说得跟赌神一模一样,他们倒是英雄所见略同。

 李天南见我点头,于是笑了笑,用半天玩笑的语调道:“那你可知道为什么你刚才叫我倒水我会怔了一下才给你倒?”

 我一听,随口便道:“你的手对于你来说,我想是比命还重要,因为没了这双手,你的人生就没任何意义了。像这么珍贵的手,别说是帮人家倒水,我想就是你自已倒杯水都成了一种奢望。”说完之后我自已心里都觉得一震,是呀!人家这么珍贵的一双手,自已竟随随便便的叫人家帮忙倒水,太失虑了!不过,我又想到他最终还是给我倒了水,心里顿有一种暧意。

 李天南听我说完后,并没有接着说什么,而且再次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有再一次被他看穿的感觉,而且他的眼神中还有一种很复杂的东西,但我看不明白。

 一会他点了点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笑着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燕菲会如此推许你了。你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年轻人。老实说,如果你说出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因为我有钱,给你倒水有失身份之类的话,我可能现在就离开…呵呵,有趣,非常的有趣!年轻人,你让我看到了我年轻的时候。好,很好!…我现在想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我不大明白说的有趣与很好是什么意思,但我听得出他对我倒是有了一定的改观,虽然我不知道这改观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点了点头,道:“南哥,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