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57章 痴迷AV的狼哥
吉普车内,除了李小蛮轻声的哭泣声,只有发动机的轰鸣之声。
李小蛮之所以配合楚凡,并冲他撒泼,只是想把戏份做足,让吉普车内的四人相信楚凡确实是桦市大人物的亲戚。
只要他们放了楚凡,楚凡一定会报警来救她的。
而且经楚凡那么一说,那个叫做四哥的汉子估计不会再幽动她的心思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那个被叫做四哥的汉子竟然无动于衷,根本没有放了楚凡的打算。
楚凡是再能打,也是双手没被束缚的情况啊,现在他双手被绑着,只能有挨打的份了。
怎么办?
该怎么办?
李小蛮心乱如麻。
所以李小蛮哭了,发自内心的哭了。
“四哥,这小妞哭的这么伤心,这个家伙莫非真是哪位的亲戚吧?”
老五手里的核桃转的咯吱直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开什么玩笑!
得罪了那位大人物,还能有他们好果子吃?
轻则进了局子,重则在桦市根本无法立足,是他们的老大也是跑路的命运。
“没事,出了事四哥兜着!”
被叫做四哥的汉子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自觉地加大了油门。
麻痹的,多么水嫩的一颗小白菜,怎么这么早被猪拱了呢?
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大人物的亲戚,敢把这颗小白菜拱了,害的老子空欢喜一场,老子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这小子带着头套,根本没见过他们的脸,怎么会知道他们是谁呢?
老子也揍你,下车把你扔进小黑屋,关你三天三夜,先饿他个半死再说。
老五叫四哥话已经说出,便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想法。
身体靠在座椅之,手的两个核桃慢慢地反转着。
“我擦,居然没有吓唬住这个家伙!”
带着头套的楚凡心里暗道。
虽然他挨了旁边汉子几拳,但是这几拳对于他来说完全不痛不痒,关键是打消了他们祸害李小蛮的想法。
这样第一目的已经达到。
其次,虽然他们并没有将他放了的意思,但是这样便有机见到他们身后之人,也算是冲着楚凡的想法而来。
敢动他的女人,不管是谁,一定要打到他们颤栗。
对于恶人,楚凡向来信奉的便是以暴制暴。
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吱嘎一声!
两辆吉普车在桦市郊外一座废弃的厂房停下。
“把头套给她罩,都带下车!”
被叫做四哥的汉子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双手叉腰地站在地,大声的吩咐。
楚凡与李小蛮被两个汉子推搡着从吉普车走了下来。
被叫做四哥的汉子走到老五的身旁,低低地与老五耳语了几句,老五立即露出了四哥你真高的表情,然后背着双手走到了楚凡的身前。
“怎么才到,老大与客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赶紧的带进去。”
在老五想要吩咐手下将楚凡带进厂房仓库的小黑屋之时,从废弃的厂房之走出一名穿着西裤衬衫的瘦子,指着几名汉子吩咐道。
几名汉子看了四哥与老五一眼,推搡着楚凡与李小蛮向厂房走去。
“那个二哥,客人只要这个妞,这小子是她的同学,不用进去了吧?”
老五悄悄地将手的两个核桃揣进衣兜,一脸媚笑地冲着西裤衬衫的瘦子询问。
“是不是可以说,这个小子已经看到你们了?”
西裤衬衫的瘦子看了一眼老五问道,见老五没有出声,他便心知肚明,然后继续说道:
“既然看到了,一定要一起进去了,免得节外生枝。真不知道怎么办的事,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办得拖泥带水!”
“还不走,等条子来吗?”
西裤衬衫的瘦子冲着几名大汉冷声呼喝,率先走进了厂房。
厂房之。
一名将脑袋剃的锃明瓦亮的汉子正坐在一张桌子喝茶,在他的面前放着一部手机,还有一部av机。
在汉子的对面坐着一名胖子。
“哎呦,正点啊!这身材,这脸蛋,在配胸前的两个大馒头,简直是极品啊!”
“你说长的这么有资本,凭借脸蛋与声音能活的很滋润,非得拍这个东西,岛国人真他吗的有才,真是让人着迷啊。”
“这妞也不错,干起来也应该爽!你说咱要去了岛国,随便甩它个百八十万,她最少也能陪su-i了几夜吧?”
脑袋剃的锃明瓦亮汉子盯着av机里的画面,双眼大放光芒,时不时地品头论足,弄得坐在他对面的盘子低头皱眉,十分的尴尬。
“那是,狼哥若是喜欢她,她最少也得陪狼哥个把月!”
胖子见狼哥扫了他一眼问道,他顿时如坐针毡,脸堆起一脸的媚笑恭敬地附和道。
“嗯,你说话,我爱听!虽然听起来很假,但是舒服!”
狼哥按动了av机的暂停键,抬手摸了一把没有一根头发的光头,哼哈地说道,一脸的惬意。
胖子仍然一脸媚笑,没有一丝的不适与尴尬。
便在此时,西裤衬衫的瘦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在狼哥耳旁轻语了一句后,站在狼哥的身后,一动不动。
“货到了!”
狼哥嘴角带着笑意地冲着对面的胖子说道,胖子听后扭头望向了门口处。
只见楚凡与李小蛮被几名汉子推搡着走了进来。
“验货!”
西裤衬衫的瘦子冲着几名汉子吩咐道。
唰唰
楚凡与李小蛮的头套被摘了下来。
楚凡一脸坦然地打量四周的一切,李小蛮则有些害怕的向楚凡靠了靠,俏脸之仍然挂着泪痕。
“卧槽,这妞他吗的岛国女强太多了,极品,极品!”
狼哥见到被摘下头套的李小蛮,首先是一愣,接着双眼之光芒大亮地称赞。
吓得李小蛮本能地躲到了楚凡的身后。
“货物确认,它是狼哥的了!”
胖子手拿着一张照片,与李小蛮对过后,站起身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狼哥面前,恭敬地说道,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来都来了,着急走什么!”
便在此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在厂房响起,声音之充满的不屑,还有一股透心凉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