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周一伦
第1619章 周一伦
陈诗韵有些傻眼,啊的一声,不解地看着秦漠,问着道:“这里荒郊野岭的,怎么可能是北冥镇呢?”
秦漠呵呵笑着,解释了一句,道:“这个是常识了,传送阵传送的位置一般都是建设在附近的,很有建设在繁华地带的,只要朝着西边行走千丈的距离就真正进入北冥镇中心了。”
陈诗韵顿时面色羞红,因为好像是被秦漠给嘲笑自己不会常识了, 羞恼地瞪了一眼秦漠,轻哼了一声,道:“我怎么不懂, 我只是不说。”
她这是想要找个台阶下台了,毕竟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可丢不起人的。秦漠自然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尤其是陈家的大小姐,也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秦漠带着他们朝着北冥镇市集中心走去,走了一会后,进入到了北冥镇的中心,这里人来人往,还是挺热闹的,在街道的两边还有各种摊位卖着各种商品,小摊贩们有的在大声吆喝着。
陈诗韵就如同一个出笼的女子,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神情激动万分,好像都很喜欢,但却什么都不想要。
她以前在家族的时候都是禁足的,家族的人不肯轻易放她出来,让她好好修行,她这才有了比同龄人高的修为,但是对于外面的世界了解的不是很多,比如此刻,她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商品,非常活跃。
秦漠扫了一眼 ,确认没啥危险后,也就由着他了。他们这一次过来的目的是要带走李虎山的妻儿老母,只要完成这一趟的任务就可以。
在完成任务的时候不介意让他们都放松一把,好让他们放松下来,秦漠看着众人微笑出声,道:“我看,要不我们吃一顿好吃的吧,反正都来到这里了,领略下这里的风景也不错。”
“好,这主意不错,我们都好半天没吃东西了。”刘青松听到吃的顿时眼睛冒光,激动万分,急忙答应下来,欢喜的附和着。
陈诗韵自然也没有意见,对她来说,这一次是首次出远门,不管做什么她都是觉得新鲜好玩,笑着道:“听你们的安排就好,我是没什么意见的。”
“走,前面有家酒楼,我们就过去吧。”秦漠看了一眼前方,很快就注意到了情况,欢喜地说着。
一行人朝着那悦来酒楼走去,也就在她们刚开始行动的时候,顿时就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走出来,在他的背后还有两个家仆跟着,这两个家仆长得很魁梧,一副凶恶非凡的样子,让看到的人都避让几分。
在北冥城的人都知道,这公子哥就是北冥镇周家的人,是周家的长子,周一伦,那两个家仆就是他的守卫者,拥有着青阶的修为,这青阶的修为放在北冥城压根就不够看,但是在这个小小的北冥镇中,却可以作为一流的高手。
所以多数人也都不敢招惹周家的人,尤其是不敢惹恼周一伦,因为怕他的报复,周家是北冥镇的第一大家族,很让人忌惮的。
许多被周家欺负的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反抗。曾经有人被周家的大少周一伦给欺负了,那个受害者想要反抗,结果却是被周一伦给杀了。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周一伦的赫赫凶名就响亮了,许多过路的人都看到了周一伦的出现,他们心里都在担忧的想着:这一次是谁家的闺女要被祸害了。
“哟,这位小姐,相遇就是有缘,不知道我们有没有缘分一起喝一杯呢?”周一伦带着两名家仆拦截在了陈诗韵的面前,一脸贱笑的对着陈诗韵说着。
他的一双眼睛都几乎挂在了陈诗韵的身上,不停地打量着陈诗韵,越看越是满意,要知道,他就是北冥镇的小霸王,周家更是北冥镇的第一大家族,所以他想要什么几乎就能够拿走什么,至于欺男霸女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作为本地的土皇帝,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陈诗韵等人是新人,是第一次来到北冥镇的,所以他更加不屑了。
他想:这些新来的人能有多少是有背景的,肯定不够看的,他周一伦才不会害怕呢。
陈诗韵本身拥有极高的修为,加上她的背后还有秦漠等人在,她压根就不惧怕周一伦,按照她的性子,她本来是想要发威的,但是想了想,她眼中露出了狡黠,好想想到了一个什么好主意。
她柔情似水地笑着道:“这位公子,奴家已经有相公了,所以是否能够跟你喝一杯已经不取决于我了。”
陈诗韵一边说着的时候一边指着秦漠,这是打算祸水东引了。反正陈诗韵不介意让秦漠教训眼前这个登徒子。
秦漠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就连刘青松、陈亲临等人同样如此,明眼人都知道陈诗韵跟秦漠之间的关系,当然可以知道陈诗韵这么安排的意思。
“哦,你已经有相公了?”周一伦听到了这句话,眼睛闪烁了一下,眼中深处闪过了一抹杀机,他呵呵笑着道:“放心,只要你答应就行,我会说服你相公的。”
周一伦也彻底认为秦漠就是陈诗韵的相公了,然后他走上前了两步,冷眼看着秦漠,暴喝出声,道:“小子,你就是这位小姐的相公?我告诉你,我已经看上了她,你最好给我滚蛋,不然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来呀,给这小子几块金银,好让他滚蛋,咱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周一伦对着背后的两个家奴吩咐了一声。
顿时,其中一个家奴走上前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两块金子递给秦漠,暴喝出声道:“小子,拿好了,给我滚蛋。”
秦漠顿时就有些恼火了,直接出手,懒得废话了,他一脚踢出去,落在了这家奴的大腿上,直接把这家奴的脚给踢断了。
这家奴原本还一脸的嚣张样子,一副很了不起的神态,但是此刻受到了攻击后,顿时啊的一声拉长了声音叫着,好像尝受了莫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