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娇龙出水

  “以前也是这样吗?”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步,转头问204。

  “不清楚,”204摇头,“以前都是201单独见她的,其他人不敢见。”

  “那她吃什么、喝什么?也是201送吗?”我问。

  “里面有个管道,可以从负二层直接把食物通过导轨送进房间里。”

  我点点头,听起来比坐牢还惨的样子。

  “201不是说她恢复了么,怎么手上还有伤呢?”我嘟囔了一句。

  “我没伤……”铁栅栏里面,传出一声阴冷至极的女音!

  “那、那是怎么弄的?”我小心翼翼地问,能正常对话,这好歹是个不错的开始。

  “呵呵,”里面冷笑,“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呀。”

  我才不傻呢,过去被她把我脖子扭断吗?

  “首长,您就在这儿说吧。”我用眼神示意麻醉枪小分队散开,随时准备射击。

  “你不过来,我就不出去。”202淡淡地说完,里面传出铁链子哗啦啦响的动静。

  我吞了下口水,慢慢挪步到铁门前,仔细端详那只瘦的吓人的手,好像确实没有受伤,只是手指上有很多血迹,就像是,她刚刚在满是猪血的洗脸盆里洗过手一样。

  “她晚餐吃的什么?”我问204。

  “我去帮你问问。”204说。

  “不用了,”房间里又传出声音,“这是老鼠的血。”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是她的伤,“首长,我已经过来了。”

  “开门,进来。”里面又说,声音偏尖细,貌似还有回音,跟电影里经过特效处理的女鬼音差不多。

  “……还是您出来吧,是201让我——”

  “开门,进来!否则我不会出去!”202打断了我的话,又让我进去。

  我观察了一下大铁门的折页,判断出铁门是向外开启的,只要门打开,走廊上的顶灯的光,就能照到房间里,不至于让外面的射手们无从开火,我向站在折页后方的射手点头,他也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做,我这才拿出201给我的钥匙,插入锁孔,向左拧,拧不动,向右拧。能动,但是很费力,拧了两圈,分别打开两道暗锁,第三圈,又打开了一道锁之后,铁门松动了一下,我抓住门把手,慢慢拉开,光线射进去,打在一张破椅子上,椅子上坐着一个浑身赤果的瘦弱女人,披头散发,低着头,脚踝上还拴着两根粗锁链。

  “首长。”我轻声叫了一声,将门把手给了门后那个射手,让他拉住。别让门关上。

  “进来。”202头也不抬地说。

  “噢。”我迈步进了房间,顿时被恶臭味道笼罩,地上很多疑似屎尿的痕迹,房间角落里有个抽水马桶,钢铁制品,不过看上去并未被使用过,马桶盖上落了一层灰。

  “首长,我叫张东辰。”我进了铁门一步,离椅子两米远,自我介绍。

  “咕噜……”202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慢慢抬起头,散发之间,两道色的光芒射过来,好吓人!

  “张东辰。”202一字一句地重复我的名字。

  “是。”

  “张忠,是你什么人?”

  “我爷爷。”我说。

  “咕噜……”

  “首长,可以出去了么?”我问。

  202没吱声,又把头慢慢垂下。沉默半响才说:“后退。”

  “啊?”

  “我让你后退,关门。”202冷声道。

  “不是,首长,我是奉命来请你——”

  “后退,关门!”

  “好吧。”我只得后推出了房间,将大铁门关闭,咔哒,又锁上了。

  “美美同志,我是老吴啊,你还记得我吗?”204见我行动失败,躲在很远的地方,试探着问了一句。

  房间里没有回应,我跟204面面相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听见房间里传出一声巨响,像是金属被炸开的声音!

  一股烟尘,冲小铁窗喷出来,待烟尘落下,我赶紧再次拧动钥匙,打开大铁门,是不是202自爆了?

  是我想多了,202还在椅子上,完完整整,只不过,她脚踝上的两道铁锁链,几乎碎成了粉末!

  “呼,吓死我了,”我拍拍胸口,又竖起大拇指,“首长,好功夫!”

  很明显,铁链是被她自己弄炸裂的!

  “少来,”202冷笑,从椅子上起身,目测光脚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标准的北方美女个头,虽然瘦骨嶙峋(我怀疑是她不怎么吃饭),但上围并未缩水,应该比冯瑶大,就是太脏了,浑身上下,都是污垢,看不清皮肤的颜色。

  “首长,要不,先去洗个澡?”我建议道。

  202微微点头,向门口走来。

  我先行退出铁门,用眼神命令那五个麻醉抢手把家伙放下,快走人,看来201说的没错,202确实已经恢复,只不过,可能因为关押时间太长,她的举止有些怪异罢了。

  204带着五个抢手纷纷后退,202出来,并未看他们,只是从乱发中瞅了我一眼,冷声问:“你多大?”

  “十七了。”我说。

  “这么小……”202摇头,似有不满,我不由得紧张起来,201说过,202可是很好男色的,万一把我给扑倒怎么办,我倒不是介意被扑倒,主要是她现在太脏了,臭烘烘的,这还是地下阴冷,温度低,如果在室外,估计身边得有一群苍蝇常伴她头顶,来回地飞来飞去。

  “请跟我来。”我引路,三步两回头地带着202出了三层走廊,来到二层。

  龙组有自己的浴室,就在负一层,跟医务室挨着,我带202来到浴室前,让负责人把女浴区清空,然后请202进去。

  “你陪我进去。”202说。

  “我吗?”我指了指自己。

  202点头:“自己洗,不干净。”

  “……那倒也是。”我苦笑,还得伺候洗澡,真是的!

  进了浴室,我建议让202先在温水浴缸里泡一泡,202点头,进了浴缸,直接往下缩,把脑袋都泡了进去,只剩下脏兮兮、油乎乎的头发,散浮在水面上。

  我等了一分钟,还未见202从里面探头出来,估计她会闭气大发,还得泡会儿,便壮着胆子过去,开始给她洗头发。

  202在水里没动,我慢慢放开手脚,加洗发水,用力揉搓头发,洗掉上面的污渍,头发养得很长,估计能有一米二、三,保养得倒是很好、很健康,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洗了大概十分钟,头发洗完了,浴缸表面。漂起一层洗发水的白色泡沫。

  “首长,差不多该出来了吧?”我说。

  水面波动,泡沫散开,202的脑袋从水里钻出,脸上还是看不出模样来。

  “我帮您搓一搓吧。”我说,202点头。

  我怕她咬我,没敢在正面,而是站在她身后,用搓澡巾,轻轻搓她的脸,以及露在水面上的脖颈、肩膀等处。

  搓的时候,我不禁想到一个诗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可真脏,如果足够坚硬的话,都快形成一层铠甲了,不过因为之前有温水浸泡,搓的倒不费力。而且,搓掉表皮污垢之后,202细嫩的皮肤显露出来,肤质很好,不经意触碰到,有点像是婴儿的触觉,就是因为摩擦,有点泛红。

  光是清洁完面部和肩膀,浴池里的水就已经黑了,我斗胆建议:“首长,去淋浴吧,冲的干净些。”

  202点头,起身从浴缸里出来,没清洁过的地方的肤色发黑,跟脖颈、肩膀截然不同,就像是只戴了个脖套,去海边晒太阳归来似得。

  202出了浴池。左右看看,径直走到一个淋浴间里,打开了水龙头,我过去,水流开的很大,我靠近的话,会喷到我。

  “怎么了?”202面朝着墙壁,低声问。

  “可以把水流关小点么,这样我衣服会溅湿。”我说。

  “脱了。”

  “啥?”

  “脱掉,一起洗。”202淡定地说。

  我楞了三秒钟,好吧,反正她背对着我,脱就脱吧。

  脱了衣服,我进入水流区,给202搓身后,从上到下搓一遍,再搓回来,又干净了,别说,干净之后,再打量202的身段,很不错的嘛,尤其是中间的部位,瘦,却很挺润,让人想入非非。

  “首长,该正面了。”我欣赏了一会儿,不舍地说。

  202慢慢转过身来,湿漉漉的头发依旧遮挡着脸,我没敢撩起头发看她容貌,万一很丑怎么办,便从202肩膀开始,清洁正面。

  到尴尬位置的时候,因为有点软,我只能用一只手扶着,要不使不上劲,感觉202身体有点反应,但她在忍,保持不动,双手握拳,脚趾也紧紧扣在地面上,很快,正面清理完毕,相对于正面、后面的中间的核心地带,我没敢洗,把搓澡巾递给了202:“首长,剩下您自己来吧。”

  “你来。”202淡淡地说,左右脚开立,距离大概三十厘米。

  我吞了下口水,知道跟她废话是没用的,她会坚持主见。并重复命令,我只好蹲在地上,开始清洗中部,此处省略一些字数,反正我是头一次被某种美感给震慑到了,稀疏刚好,完美的形状。

  毕竟我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男人,等我起身的时候,未免身体会很尴尬,你懂得,202低头瞅了瞅,慢慢抬头看向我,举起手,向两侧分开了挡在脸上的头发,一张秀美的脸显露出来,把我都看直了。没想到202长得这么漂亮,大眼睛,挺鼻梁,樱桃小口,精致的五官,合理布局在这张偏小的瓜子脸上,看起来让人觉得非常舒服,尤其是她尖尖的下巴,稍稍翘起,更显俏皮可爱,目测她的年龄,跟冯瑶差不多。

  “谢谢。”202朱唇轻启,淡淡地说。

  “首长太客气了,应该的。”我勉强笑道,又暗自吞了下口水,生怕继续失态,便转身离开淋浴间,去拿牙膏、牙刷过来,这次202没有让我代劳,自己刷牙,刷了三遍,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才觉满意,我也在镜子里看见了,牙齿算不上很白,毕竟很久没有清洁,不过看起来也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她刷得很用力,都出血了。

  最后一步,剪指甲,还得我来,因为她手指甲太长,而且弯曲,已经影响自己顺利地使用指甲刀了,剪完手指甲,留了大概半厘米,修整形状,磨好,又剪脚趾甲,脚趾甲不需要留,都给减掉,并清洗周边缝隙中的污垢,收拾出来之后,一双漂亮的小脚丫,我很满意,202自己也觉满意,伸直大长腿,扎了扎脚丫,破天荒地笑了。

  “首长,您笑起来可真好看。”我恭维道。

  “是吗?”202又冲我笑,不过马上收敛笑容,“行了,去给我弄套衣服。”

  “是,首长。”我敬礼,先自己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一套女式龙组制服,内衣、外衣、鞋袜都有,我看胸章上的名字,就是范美美,估计是关押她之前的制服。

  我捧着衣服进来,202穿上衣服后,自己把头发绑成一条大麻花辫,末尾用皮筋系上,虽然编辫把头发长度缩短了一些,辫稍还是垂到了裤子的位置,晃来晃去,挺好看。

  “呼!”202对着镜子唱舒一口气,“穿上衣服,总算有个人样了。”

  “您不穿衣服也很美呀。”我笑着接了一句,旋即意识到这话有问题,脸红了。

  202转头看向我,挽起嘴角:“油嘴滑舌,你有女朋友了么?”

  “有了。”我实话实说。

  “噢?是谁?”她又问。

  “冯瑶。”

  “啊,瑶瑶,”202看起来有点遗憾的样子,“对哦,差点忘了,你俩是娃娃亲。”

  “是,”我只得应和,并转移话题,“咱走吧,首长。”

  “瑶瑶如果知道你帮我洗,会不会吃醋啊?”202勾了一下我的下巴,调笑道。

  “不会的,她很明事理。”我说。

  “是吗?以我对她的判断,感觉她会的,要不要我帮你瞒着她?”202又笑,完蛋,彻底放松下来了她,果然如201所说,这家伙喜欢调戏男生,连自己同事的男朋友都不放过,这样可不好。

  “到时候再说吧,她在西城,201也在西城。”我趁机把话题往正事儿上引。

  “西城怎么了?”202问。

  我便把当前的局势,跟202简单汇报了一遍。

  听完之后,202显得很兴奋,眼神中又露出色的光芒:“好!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我和火凤刚经历过一阶改造之后,眼睛里呈现出来的是红光,王媛和胜男经过二阶改造之后,眼睛里呈现出来的是橙色的光,如果按照太阳光谱的排序来分析的话,红、橙、黄、绿、青、蓝、,那么202的眼睛之所以会爆射出光,会不会是因为她经历过七阶改造的缘故?!

  “首长,饿不饿,要不,先去吃个饭?”但我没敢问她基因改造的事儿,因为三阶以上是违规的,属于机密中的机密。

  “我想吃龙组食堂的大闸蟹!”202舔了舔嘴唇说。

  “您稍等,我这就去安排。”我点头,转身出了浴室,跟204汇报,说202要吃大闸蟹。

  “大半夜的,上哪儿去找大闸蟹啊?”一个处长皱眉。

  “找遍整个京城水产市场,也得找到几只大闸蟹,直接破门进去找,除了事我负责!”204豪气地说。主要是202没发飙,他挺高兴。

  202也跟出来了,她的惊艳亮相,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老黄,好久不见。”202伸手向204。

  “几年未见,美美同志又漂亮了嘛!”204跟202握手,笑道。

  202娇羞低头:“您还是那么会夸人。”

  我估计204没说谎,以为现在202的肤色,非常白皙(几年不见外线的缘故),跟欧洲白种美女似得,所谓一白遮百丑,再加上她的模样底子本来就好,自然会让人产生“更漂亮”的印象。

  一行人上楼,来到食堂等待,二十分钟后,捷报传来,还真在一家水产市场找到了大闸蟹。刚刚从南方运过来,还没卸车,全让龙组给打劫了,十五分钟后,一大盆香辣蟹端了上来,香气扑鼻,202捏起一只蟹腿,闭着眼睛,陶醉地闻了闻:“嗯,就是这个味儿!”

  “首长,好久不见啦!”一个戴着白色高帽,扎着围裙的龙组厨师笑呵呵地过来。

  “哎哟,老刘,我寻思味道这么正宗呢,你还没退休呐?”

  “今年下半年就退休啦。”厨师腼腆地笑道。

  “嗯,退休之后给我当私厨吧,我就愿意你吃做的饭菜。”202抿嘴笑道。

  “行,我听您安排!”

  开吃,202毫不顾忌淑女形象,手还灵活,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把蟹肉从壳里弄出来,蟹壳在桌上渐渐堆成一座小山,我大概数了数,至少有五十只,全被她给消灭了,这得饿成啥样啊。

  “首长,您慢点,后厨还有呢。”那个老刘师傅说。

  “不用了,吃饱了,”202擦擦嘴巴,满意地笑道,又转向我,“东辰同志。咱们出发吧。”

  “好。”我从旁边座椅上起身,妈的,她再吃下去,我都看饿了。

  下地下一层,挑了一台进口跑车作为交通工具,202想开车,不过试了试,连着熄火三次,只得作罢,生疏了。

  我上车,带着202出龙组大楼,直奔高速口而去,上高速的时候,我看了眼手表,正好是午夜十二点整,有202押车,说实话。我没有担心会被护龙世家阻截,因为来的时候,我听201话里的意思,经过修炼之后的202,身手已经在她之上了。

  我给蔚岚打电话,问她在哪儿,蔚岚说自己兜了一圈,已经回到了西城,我这才放心。

  一路顺畅,车很快,我中途加了四次油,天蒙蒙亮的时候,进入西城境内,在县城下高速,路口有龙组的重兵守卫,连机抢都架上了,等进了县城。也是如此,街上到处都是龙组、制服、部队的巡逻车辆,就连我和202,都被拦下来五次盘查才放行,这安保措施做得,用电视剧里常用的台词来讲,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到了育才,我给201打电话,201说你去育才干嘛?

  “你们不是在育才么?”我问。

  “还没开始进驻呢,”201笑道,“我们都在帝豪酒店。”

  “噢,那我过去。”我掉头,打算回县城跟她们汇合。

  “等下,”202拍了下我肩膀,“这是你的学校吗?”

  “对。”我说,之前已经告诉202,201决定在这里进行“授课”的计划。

  “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202说。

  “当然可以。”我笑道,反正不用着急,我此去京城,比较顺利,一来一回,还没超过24小时,而集中授课的时间,是三天之后,也就是说,还有48小时。

  开到育才大门口,太阳刚出来,有一丝雾气,太阳红彤彤的。

  202下车,站在育才门口,抻了个懒腰,踱步进了学校。

  我跟上去,跟她随便聊天。得知202也是正经上过高中的人,在高考还考了个不错的分数,进入一所名牌大学,是在大一的时候被龙组挖掘过去,开始训练的,她体质异于常人,通过体检、测试,直接上了三阶改造。

  但这,仍不是她的极限,很快,龙组又偷偷对她进行了四、五阶的改造,不过在六阶改造的时候,失败了,导致202的中枢神经受到损伤,精神状态时好时坏,201想了个办法,让她多学一些清淡修心的功夫,比如太极拳之内,可202醉心于提高自己的战斗力,仗着自己的体质优势,又偷学不少其他武功,结果在一次体内运气过程中,因为不得要领,加上改造后遗症并发,导致走火入魔,这才被201给抓起来,关进了龙组地牢。

  “感觉真好。”202走在育才的操场上,看向跑圈的晨练同学。

  “咱回去吧。”我建议道,已经溜达半小时了,201还在酒店等着呢。

  “授课培训是在哪个楼?”202问。

  我指向南边:“那座宿舍楼的后面。”

  授课的新楼,是在育才原校区的东南侧,初中部的正南方向,跟那条小河边的树林挨着,我也没去过,只是知道它的位置。

  “过去看看,我对201的这个计划,有点不放心。”202忧心忡忡地说。

  “噢?怎么呢?”我问。

  “把全国的高手都集中到一起,万一,被护龙世家连锅端了怎么办?”202皱眉说。

  “全国的高手都集中在这里,他们想端掉,不会那么容易吧?”我笑道。

  202举起右手的葱白手指,在空中划过一条大弧线,最终指向那栋新楼的方位:“如果我是护龙世家,我会在你们授课的时候,直接射一发导蛋过来,将整座楼夷为平地,你觉得这个办法如何?”

  我心里一惊,确实存在这个隐患啊!

  “即便你有反导蛋系统,”202接着说,“我派俩人混进来,伺机安装诈药,照样可以把你们团灭!”

  “还、还有呢?”我赶紧问,把所有敌人可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好提前做好防范措施!

  “下毒药,在所有人的饭菜里下毒,等大家中毒之后,再派大部队杀过来!”

  “还有吗?”我又问。

  “反正只要咱们把人集中在这一栋楼里,护龙世家肯定有办法将我们一网打尽!”202眯起眼睛,斩钉截铁地说。

  不愧是龙组总局的202,果然有见地,201、冯瑶她们可没想到这一层危险,她却想到了,等下,还有一个人,似乎也想到过这个问题,并跟我暗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