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前进向着蒙面女子的家

“呵呵。”布凡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对了,你们的怎么被人绑架的?”

 男精灵刚要开口,三个被晾在一边的蒙面女人开了口。

 “回去。”蒙面女人一号说。

 “路上说。”蒙面女人二号说。

 “这里不安全。” 蒙面女人三号说。

 一路上,男精灵迦蓝特尔·艾列娜·多比努丝卡叽里呱啦了半天,终于是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居然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把在场的其他人都被他念的头疼了,原来精灵也是可以那么聒噪的,还好是温柔的聒噪,比倾郡的好听多了。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一群人想去森之大陆弄几个精灵出来,于是设了个陷阱,用很多水果来引诱他们。按到底说他们应该不那么容易上当。可是他们还是上当了。在刚拿起水果咬了一口后,他们就掉进了猎人挖的陷阱。水果中放了迷药,加上后面又有厉害的魔法师,他们两个就被抓了。其实他们也没那么弱。毕竟是皇族精灵,实力还是有点的。但问题就出在那个迷药上面。那个迷药很特殊,对魔法越高的精灵越有效,因为那迷药不仅有让(精灵—)人快速昏迷的功效,还有让人(精灵)不能与魔法元素沟通的作用。

 刚刚还一直嫉妒布凡的倾郡一下子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虽然白痴布凡和一个皇族精灵签定了血咒,还让那精灵变成了精灵王。可是那个笨蛋精灵,越是厉害,那带来的麻烦就越大。哈哈,真是不错啊。上天啊,就让她惹的麻烦再大一点吧。(他忘记自己也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可悲。)

 在男精灵终于把事情说完,众人终于明白后,他们也跟着三个蒙面女人来到了她们的家。

 这真是她们的家吗?是不是走错了啊?众人(豹子、精灵)疑惑。

 “进去吧,这里就是我们家。”三个蒙面女人又是异口同声,不过这次她们的表情都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他们的家实在是…

 好恐怖的家啊。这真的是家吗?

 大的过分的房子,估计占地3000亩。这还只是粗略估计。

 他们还真是有钱啊。不愧是抢钱家族,不过他们就不可以好好弄一下自己房子。美化一下吗?

 房子大虽大,不过也破烂的过分了,那道摇摇欲坠的大门,看来随时有脱落进垃圾堆的可能。至于那破烂的歪斜着的墙面则是给人很不安全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的去触碰,怕一个不小心,用了点力就把墙给推到了。透过门大的离谱的缝隙可以看见里面的绿化做的多么的好。野草是那么茂盛。

 “放心吧。这里看上去破烂,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蒙面女子一号说。

 起码他们抢钱家族这点实力还是有的。希望那些绑架精灵的家伙不要那么快就找人过来好了。招集人手也是需要时间的。

 布凡,倾郡,宝宝以及两个精灵跟着三个蒙面女人在这个巨大的庭院里走了很久后,终于进了一间比较小的屋子。(和其他屋子相比)

 “爷爷,我们回来了。”三个蒙面女子有是配合默契。

 “你们回来了啊。”一眨眼,他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满头华发拄着拐杖精神矍铄老人家“那你们抢劫的成果怎么样啊?”

 三个蒙面女人指了指身后的两个人、两个精灵还有只豹子。

 “我的宝贝孙女啊,你们一点钱没带回来也不要紧啊。可是怎么带回来这么多张嘴呢?你们不知道我们家那么多张嘴都填不饱吗?” 再多几个,爷爷就吃的更少了。站着的老爷子快要跳起来了。他不要活了,现在就吃的八分饱,家里再多几个,自己不是吃的更少了。他不干,他不干啊。

 “等一下,老头子,你是叫艾·金罂竹吗?”倾郡带着怀疑的口气问了一下面前的老头子。金老头可是出了名的财迷啊。以前做生意很有两把刷子,和倾城生意有很多来往。不过同时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那个,好像,应该,是吧。很久没人叫的本名了。”年纪大了啊“臭小子,你怎么知道的啊?”真是奇怪啊。

 “我叫倾郡。”

 “恩好名字。”老爷子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怎么那么耳熟啊。“你和倾城现在当家的小子名字一样啊。”

 “我就是他!”倾郡笑着看了看那老爷子,记性还不错。

 “什么?”老爷子吃惊的一屁股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哗啦啦~”也不知道是老爷子的分量足了点还是椅子的寿命长了一点。就这么一坐,板凳散了架。老爷子的臀部和地面做起了最亲密的接触。

 “哎哟~哎哟,我的天啊。我不活了。”老爷子一下子扔了手上的拐杖,砸到了自己的脚。“哎哟,哎哟,哎哟。好疼。”老爷子在地上耍起了孩子脾气。无赖的踢着腿。“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三个蒙面女人一眼都没有看自己坐在地上的爷爷。她们都习惯了。

 倾郡有点纳闷,不就是摔了一交吗?至于弄的要死要活的吗?他看那老家伙身体好着呢。脸色红润,四肢有力的。再活个一百年不成问题。

 “爷爷,你怎么了?”布凡还是上前扶起了在撒娇的爷爷。呵呵,真是可爱,和某个人真想。不,是和某几个老头子真象。他们是不是都是朋友啊,怎么都一个德行。

 老人家真是越活越小啊。

 “是不是摔疼了,揉揉就好,痛小狗身上,乖,不疼不疼。要帮你呼呼吗?”布凡努力的吹着刚刚老爷子被砸到的右腿。

 “真的会不疼吗?”老爷子抬头问。

 “恩,不疼不疼。”布凡连忙点着头。

 “可是我还是疼啊,好疼好疼啊。”干瘪的小眼睛里蓄满了水。

 “啊?哪里?”不是屁股吧。

 “我的心好疼啊。”好疼啊。

 “啊?”好像他就摔到屁股和 腿,没摔到心吧。

 “人家的板凳,人家的唯一的板凳没了,我心疼啊。”他以后还坐那里啊。

 嘎嘎嘎嘎,一只乌鸦从众人心头飞过,留下一大串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