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生死筹码
‘你…你怎么还在？”十分懊恼的口气，何君苒丝毫没有注意到听到这话的人心里会有多么的伤心绝望。
“因为在，所以在！”苏小小说完转身便走进屋里，何君苒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上什么时候上了彩妆，不过这彩妆配上她现在这套家居服，显然不太搭配。
何君苒进了家门，轻巧地把门带上，心中有丝无奈，明显地，他对于苏小小还没有离去这个事实是不太满意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什么说好了？”苏小小也不转身，直接走进了厨房，仿佛现在她活动的空间不是何君苒的家，而是她的家一般。
看着苏小小的钻进厨房去忙碌的身影，何君苒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声哀叹，何君苒干脆钻进了自己的‘猪窝’，他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吧。不过她会做饭？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尤其穿成这样，还化着娇艳的彩妆，给何君苒的感觉只能用不伦不类来形容。唉，不管了，既然不走他也没话可说，只要不再对他抱有幻想什么都好说。
何君苒找到自己先前就已经拿出来手机卡，装到自己的新手机上，走到‘猪窝’的窗户边，拨了甄聪慧的手机号码，回应的却是关机提示音。
“不知道丫头在做什么？手机关机了，难道是进水不能用了？”喃喃自语中的何君苒，没有注意到苏小小正轻手轻脚走到‘猪窝’的门口，脸上表情有着偷听却故做清高的莫测。
苏小小屏住呼吸，她就知道她回来一定会给他的丫头打电话，何况刚她还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新手机的盒子。不过电话没有打通，苏小小紧张的心情也就一松。心里暗想：那个女人出了车祸，不能接电话了，也不知道究竟死了没有？
“哼！”冷哼一声，苏小小又钻进厨房，她今天下了最后的决定，她就是要住在这里，她就是决定在这里不走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就只能是她的。想起甄聪慧那普通的相貌，平凡的衣着，苏小小才会穿上这样的家居服，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迎合何君苒的喜好罢了。
电话没有打通，却听到苏小小的冷哼声，何君苒心情突然非常非常地糟糕。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忘记了关门，立即走到房门边，把门关上并顺手反锁。何君苒心里一阵得意，既然她要留，那么他们客厅卧室各占一边也无妨。
显然，苏小小是个入得厅堂的人，却不是个下得厨房的人。在厨房里折腾了半天，满头大汗，搞的厨房里满是油烟不说，菜也烧的糊的糊，焦的焦。心中一顿挫败，苏小小终于承认自己不是做家庭主妇的料。
把自己辛苦烹饪烧出的菜都倒进垃圾桶中，苏小小也不想收拾厨房里的残局，她径直走到了‘猪窝’的门前，扬手就欲狠狠的砸下去，却又想到自己现在是要赢回里面的那个男人，嘟噜了下嘴，她砸门的动作竟然奇迹般地变成了轻轻的敲门声。
“君苒，出来了，我们出去吃饭吧！人家饿了的说…”
‘猪窝’内，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何君苒被苏小小这么一喊，顿时睡意全消，他还是觉得她用那不客气的声音喊自己‘猪’要来得自然，这声轻柔的‘君苒’他实在适应不了。
苏小小见里面没有回应，直接想去开门。手握门把一转，才发现门被反锁了，这种现象在她来这里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遇到，心中好堵，苏小小扬手大力的敲了敲门。
“喂，出来了！”
何君苒还是没有回应。
“喂，你个猪头，出来吃饭了，我饿了！”
实在忍受不住，何君苒一个动作翻身而起，扯开嗓子就是一句：“你饿了还不会自己吃？”
“我是可以自己吃啊，但是你不是还没有吃饭么？人家还不是雄你么？”苏小小又试着换成那轻柔的声音，听得何君苒心里又一阵心颤发寒。
干脆从床上起身，三两步赶到房门前，何君苒打开房门，就道：“苏小小，你今天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脑子坏掉？我这是温柔…你不是喜欢人温柔？”苏小小回答的理直气壮，听者闻之却是差点吐血。
“我告诉你，人都有各自的本性，学是学不来的，你本来那样挺好的，为何要学人家呢？”
“可是…可是你喜欢的…丫头…她…那个女人…不就是因为温柔，所以你才…”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一天苏小小的内心还是被何君苒爱丫头，而丫头比她好的想法占据住整个脑海，为了得到他的爱，她不惜模仿他的丫头，这还不行吗？
“丫头是丫头，你是你，你们两个不一样，知道吗？”
“不一样？你现在说不一样，你却要选她不要选我？我爱你比她爱的多的多。”苏小小说着，声调不觉上扬，有点控制不住的狂躁，看得何君苒又一阵心惊胆寒。
伸出左手，抓抓自己的头，何君苒只觉得很无奈，昨晚苏小小已经在他面前上演过疯狂一幕，难道今天还要再来一次？
“小小，你和丫头不一样…”
“我知道不一样，但是我不是在学她的性格么，我的外貌比她好看的多，你喜欢她的不过是看起来温顺柔弱的性格而已。我学还不行么？我苏小小哪一点比不上她…”
“天啦！”何君苒不觉往后急退，一直推到床边挡住后退的路线，这才站住。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苏小小，何君苒只想晕倒。
他昨晚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她已经哭过，拼过，伤心绝望过了，为什么今天还没有走啊？一般女孩子失恋，不是都会偷偷躲起来找个地方疗伤？可是为什么他眼前的苏小小还在？
何君苒这边正在苦叹，苏小小却是嘴巴一撅，眼睛一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什么？”
“你想我真不要脸，你想说我怎么还没有离开，你想说这里不欢迎我，是不是？”
“呵呵…你还真是不笨！”
“哈哈…那是！我不光不笨，还聪明得很呢！要不这样，我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交易？”
“如果你的那个丫头没死，我就不妨碍你们交往，但是你要让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苏小小得意的笑着，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连她自己都吃惊。
“不好！”何君苒立即反对。“什么情人情人的，你不是一向不看电视剧，不看八卦杂志的？怎么也和一些无聊女人学的这样，你以为生活真像电视剧，有老婆还有情人？”
何君苒激烈的反驳，苏小小却是依然笑着看他，一副这个买卖她做定的模样。那份由心而发的自信用在学术研究上，何君苒是觉得欣佩万分的，用在这里，他就觉得…有点不敢恭维。
见苏小小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何君苒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觉将苏小小之前的话，倒带出来，重新咀嚼。片刻，他突然跳跃起来，落地不慎，还撞到了身后的床沿。
“呜…小小，你刚说什么？什么叫丫头没死？你不要乱说话？”
“哼，我才没有乱说话，其实，我是巴不得她早死早投胎。但是，如果你肯和我交易，我还是会衷心祈求她活下去的。”
苏小小悠闲着说着话，一边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有点散乱的长发，那自恋的模样，配上那话，看的何君苒忍不住火气冲顶。
“小小，话不可以乱说，你不要诅咒丫头，不然不要说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不顾朋友情意。”
“哼！情意？你现在来跟我说情意？我爱你，你怎么不跟我说情意，我默默跟在你身边，等了你四年，你怎么不跟我说情意，现在说到她要死了，你就来了情意。何君苒，我告诉你，我苏小小今天才算是认清了你，你就是一个虚伪不过的假君子！”
苏小小喋喋说着，何君苒想她多年情感遭到拒绝，一时难以想开也是正常，便不想争辩，但是又想到她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突然说什么生死与交易，何君苒还是心中充满了悬念。
“说，你交易不交易。”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说她不死什么的，不然我为什么和你交易，而且你又不是圣母玛利亚，你祈祷她生与死，似乎并不实际。”
何君苒冷冷的话真的刺激了苏小小，只见她眼睛如猫见着老鼠一般忽而眯起，又忽而圆睁，随之，脸上也跟着浮现出猫一般慵懒狡黠的微笑。“我说你到是提醒了我，果然师兄就是师兄，本来我只是想借那个烂女人被车撞的机会和你打个赌，现在…呵呵…你猜我心里怎么想？”
对着何君苒扬起精心描绘过的眉毛，苏小小一脸得意。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即传遍何君苒的全身，从来没有想过，一向纯洁可爱，智慧过人的苏小小这一刻似乎变成了他的敌人。“你怎么想？”
“我不妨就告诉你，今天有人来通知我，那个女人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是生死未卜。”眯一眯眼，苏小小决定增加点额外修饰。“我今天已经去医院看过了，被撞的惨不忍睹了，就算你不介意她的容貌，医生也不敢打赌，她能否醒着出来见你。”
歇一歇，苏小小继续说道：“其实我大可等她死翘了，再来安慰你，感动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苏小小，不屑于如此。我知道你爱她，而我爱你，她现在又那样…啧！啧！还真是可怜，所以我才想起这个交易嘛。有我这么好的女人做你的情人，也算是弥补你往后婚姻的不幸吧！哈哈…”
“我不要听你胡说，丫头不会有事，你脑袋坏掉了！”何君苒脸上已经有着冷汗在流，可是他不愿意相信苏小小的话。拿起手机，何君苒忽而想起他手机里还有阿里巴巴的固定电话。
虽说不相信，何君苒在拨打电话的手，依然不绝，没人接？为什么没人接？这个时候店里至少也该有个人接的吧？为什么没有？玲姐呢？
何君苒突然想到，昨天胆风夜，是玲姐开着车载着甄聪慧离去的，不会车祸，她们两个都…
“不会的，不会的。我要去阿里巴巴看看，丫头应该在店里上班。”
何君苒慌忙就想冲出屋去，不料苏小小却是在身后冷冷笑道：“呵呵…其实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是个交易么？我不能决定她生，可是一个人要决定另一个人死，实在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啊！亲爱的猪，你觉得呢？哈哈…”
“你…你…”
“哈哈…说不出话了吧！我告诉你，何君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就是真理！你也知道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仔细想想吧，哈哈…”
长宁小区，七楼的一间小屋，苏小小夸张而又悲伤的笑声在空气中传荡，良久不歇
“因为在，所以在！”苏小小说完转身便走进屋里，何君苒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上什么时候上了彩妆，不过这彩妆配上她现在这套家居服，显然不太搭配。
何君苒进了家门，轻巧地把门带上，心中有丝无奈，明显地，他对于苏小小还没有离去这个事实是不太满意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什么说好了？”苏小小也不转身，直接走进了厨房，仿佛现在她活动的空间不是何君苒的家，而是她的家一般。
看着苏小小的钻进厨房去忙碌的身影，何君苒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声哀叹，何君苒干脆钻进了自己的‘猪窝’，他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吧。不过她会做饭？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尤其穿成这样，还化着娇艳的彩妆，给何君苒的感觉只能用不伦不类来形容。唉，不管了，既然不走他也没话可说，只要不再对他抱有幻想什么都好说。
何君苒找到自己先前就已经拿出来手机卡，装到自己的新手机上，走到‘猪窝’的窗户边，拨了甄聪慧的手机号码，回应的却是关机提示音。
“不知道丫头在做什么？手机关机了，难道是进水不能用了？”喃喃自语中的何君苒，没有注意到苏小小正轻手轻脚走到‘猪窝’的门口，脸上表情有着偷听却故做清高的莫测。
苏小小屏住呼吸，她就知道她回来一定会给他的丫头打电话，何况刚她还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新手机的盒子。不过电话没有打通，苏小小紧张的心情也就一松。心里暗想：那个女人出了车祸，不能接电话了，也不知道究竟死了没有？
“哼！”冷哼一声，苏小小又钻进厨房，她今天下了最后的决定，她就是要住在这里，她就是决定在这里不走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就只能是她的。想起甄聪慧那普通的相貌，平凡的衣着，苏小小才会穿上这样的家居服，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迎合何君苒的喜好罢了。
电话没有打通，却听到苏小小的冷哼声，何君苒心情突然非常非常地糟糕。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忘记了关门，立即走到房门边，把门关上并顺手反锁。何君苒心里一阵得意，既然她要留，那么他们客厅卧室各占一边也无妨。
显然，苏小小是个入得厅堂的人，却不是个下得厨房的人。在厨房里折腾了半天，满头大汗，搞的厨房里满是油烟不说，菜也烧的糊的糊，焦的焦。心中一顿挫败，苏小小终于承认自己不是做家庭主妇的料。
把自己辛苦烹饪烧出的菜都倒进垃圾桶中，苏小小也不想收拾厨房里的残局，她径直走到了‘猪窝’的门前，扬手就欲狠狠的砸下去，却又想到自己现在是要赢回里面的那个男人，嘟噜了下嘴，她砸门的动作竟然奇迹般地变成了轻轻的敲门声。
“君苒，出来了，我们出去吃饭吧！人家饿了的说…”
‘猪窝’内，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何君苒被苏小小这么一喊，顿时睡意全消，他还是觉得她用那不客气的声音喊自己‘猪’要来得自然，这声轻柔的‘君苒’他实在适应不了。
苏小小见里面没有回应，直接想去开门。手握门把一转，才发现门被反锁了，这种现象在她来这里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遇到，心中好堵，苏小小扬手大力的敲了敲门。
“喂，出来了！”
何君苒还是没有回应。
“喂，你个猪头，出来吃饭了，我饿了！”
实在忍受不住，何君苒一个动作翻身而起，扯开嗓子就是一句：“你饿了还不会自己吃？”
“我是可以自己吃啊，但是你不是还没有吃饭么？人家还不是雄你么？”苏小小又试着换成那轻柔的声音，听得何君苒心里又一阵心颤发寒。
干脆从床上起身，三两步赶到房门前，何君苒打开房门，就道：“苏小小，你今天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脑子坏掉？我这是温柔…你不是喜欢人温柔？”苏小小回答的理直气壮，听者闻之却是差点吐血。
“我告诉你，人都有各自的本性，学是学不来的，你本来那样挺好的，为何要学人家呢？”
“可是…可是你喜欢的…丫头…她…那个女人…不就是因为温柔，所以你才…”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一天苏小小的内心还是被何君苒爱丫头，而丫头比她好的想法占据住整个脑海，为了得到他的爱，她不惜模仿他的丫头，这还不行吗？
“丫头是丫头，你是你，你们两个不一样，知道吗？”
“不一样？你现在说不一样，你却要选她不要选我？我爱你比她爱的多的多。”苏小小说着，声调不觉上扬，有点控制不住的狂躁，看得何君苒又一阵心惊胆寒。
伸出左手，抓抓自己的头，何君苒只觉得很无奈，昨晚苏小小已经在他面前上演过疯狂一幕，难道今天还要再来一次？
“小小，你和丫头不一样…”
“我知道不一样，但是我不是在学她的性格么，我的外貌比她好看的多，你喜欢她的不过是看起来温顺柔弱的性格而已。我学还不行么？我苏小小哪一点比不上她…”
“天啦！”何君苒不觉往后急退，一直推到床边挡住后退的路线，这才站住。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苏小小，何君苒只想晕倒。
他昨晚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她已经哭过，拼过，伤心绝望过了，为什么今天还没有走啊？一般女孩子失恋，不是都会偷偷躲起来找个地方疗伤？可是为什么他眼前的苏小小还在？
何君苒这边正在苦叹，苏小小却是嘴巴一撅，眼睛一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什么？”
“你想我真不要脸，你想说我怎么还没有离开，你想说这里不欢迎我，是不是？”
“呵呵…你还真是不笨！”
“哈哈…那是！我不光不笨，还聪明得很呢！要不这样，我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交易？”
“如果你的那个丫头没死，我就不妨碍你们交往，但是你要让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苏小小得意的笑着，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连她自己都吃惊。
“不好！”何君苒立即反对。“什么情人情人的，你不是一向不看电视剧，不看八卦杂志的？怎么也和一些无聊女人学的这样，你以为生活真像电视剧，有老婆还有情人？”
何君苒激烈的反驳，苏小小却是依然笑着看他，一副这个买卖她做定的模样。那份由心而发的自信用在学术研究上，何君苒是觉得欣佩万分的，用在这里，他就觉得…有点不敢恭维。
见苏小小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何君苒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觉将苏小小之前的话，倒带出来，重新咀嚼。片刻，他突然跳跃起来，落地不慎，还撞到了身后的床沿。
“呜…小小，你刚说什么？什么叫丫头没死？你不要乱说话？”
“哼，我才没有乱说话，其实，我是巴不得她早死早投胎。但是，如果你肯和我交易，我还是会衷心祈求她活下去的。”
苏小小悠闲着说着话，一边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有点散乱的长发，那自恋的模样，配上那话，看的何君苒忍不住火气冲顶。
“小小，话不可以乱说，你不要诅咒丫头，不然不要说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不顾朋友情意。”
“哼！情意？你现在来跟我说情意？我爱你，你怎么不跟我说情意，我默默跟在你身边，等了你四年，你怎么不跟我说情意，现在说到她要死了，你就来了情意。何君苒，我告诉你，我苏小小今天才算是认清了你，你就是一个虚伪不过的假君子！”
苏小小喋喋说着，何君苒想她多年情感遭到拒绝，一时难以想开也是正常，便不想争辩，但是又想到她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突然说什么生死与交易，何君苒还是心中充满了悬念。
“说，你交易不交易。”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说她不死什么的，不然我为什么和你交易，而且你又不是圣母玛利亚，你祈祷她生与死，似乎并不实际。”
何君苒冷冷的话真的刺激了苏小小，只见她眼睛如猫见着老鼠一般忽而眯起，又忽而圆睁，随之，脸上也跟着浮现出猫一般慵懒狡黠的微笑。“我说你到是提醒了我，果然师兄就是师兄，本来我只是想借那个烂女人被车撞的机会和你打个赌，现在…呵呵…你猜我心里怎么想？”
对着何君苒扬起精心描绘过的眉毛，苏小小一脸得意。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即传遍何君苒的全身，从来没有想过，一向纯洁可爱，智慧过人的苏小小这一刻似乎变成了他的敌人。“你怎么想？”
“我不妨就告诉你，今天有人来通知我，那个女人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是生死未卜。”眯一眯眼，苏小小决定增加点额外修饰。“我今天已经去医院看过了，被撞的惨不忍睹了，就算你不介意她的容貌，医生也不敢打赌，她能否醒着出来见你。”
歇一歇，苏小小继续说道：“其实我大可等她死翘了，再来安慰你，感动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苏小小，不屑于如此。我知道你爱她，而我爱你，她现在又那样…啧！啧！还真是可怜，所以我才想起这个交易嘛。有我这么好的女人做你的情人，也算是弥补你往后婚姻的不幸吧！哈哈…”
“我不要听你胡说，丫头不会有事，你脑袋坏掉了！”何君苒脸上已经有着冷汗在流，可是他不愿意相信苏小小的话。拿起手机，何君苒忽而想起他手机里还有阿里巴巴的固定电话。
虽说不相信，何君苒在拨打电话的手，依然不绝，没人接？为什么没人接？这个时候店里至少也该有个人接的吧？为什么没有？玲姐呢？
何君苒突然想到，昨天胆风夜，是玲姐开着车载着甄聪慧离去的，不会车祸，她们两个都…
“不会的，不会的。我要去阿里巴巴看看，丫头应该在店里上班。”
何君苒慌忙就想冲出屋去，不料苏小小却是在身后冷冷笑道：“呵呵…其实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是个交易么？我不能决定她生，可是一个人要决定另一个人死，实在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啊！亲爱的猪，你觉得呢？哈哈…”
“你…你…”
“哈哈…说不出话了吧！我告诉你，何君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就是真理！你也知道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仔细想想吧，哈哈…”
长宁小区，七楼的一间小屋，苏小小夸张而又悲伤的笑声在空气中传荡，良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