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我失足了

第五十一章我失足了

 挂了电话,我觉得有点漂洋过海的感觉,满是悲壮的往事。后来竟然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情况下睡了过去。梦里我和梵天宇使劲的跑,萧天际一直在后面追着我们,还嚷着,让我把孩子还给他。

 我跑的大汗淋漓的,一口气没导上来,嘎的一声倒在地上,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下,两下,三下,然后我谢天谢地的睁开了眼睛结束了那场拉锯战似的噩梦。

 轻轻吐出一口气,我起身来到衣橱前,看着饱满的不能在饱满的日光投在窗棂上的影子,我知道还有一个小时萧天际就该回来了。

 他很准时,每天在楼下的那个老式落地钟敲满四声的时候,他都会推开别墅的大门和白帆以及艾弗莱克一同进到客厅。

 随手我在成堆的衣服中漫无目的的游走着,清一色的浅色洋装,很简单的样式。挑了一件水粉色的,穿在身上看着镜子中的我有些诧异,我居然拿了一件萧天际最喜欢的衣服,转身我来到别墅的阳台上,看着外面那银装素裹的世界,内心充满了怅然若失的烟雾。

 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改变,我居然会在意起萧天际。

 楼下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后面又紧跟着一连串的门铃声,我正琢磨着会有谁来呢?就听音了一个声音在叫我的名字,和吴嫂说话的声音。

 我站到了二楼的回廊上,看见了梵天宇和吴嫂纠葛在一起,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冷峻的男子,不用多想,我知道那个人便是北伍。他也看见了我,作为杀手的敏锐感官真的不可小视。

 北伍低声对梵天宇说些什么,然后天宇看见了我,眼神很喜庆也很忧伤,他说,姐,我来带你走。我站在原处,觉得喉咙特别堵,眼泪在眼眶里打着圈,不敢动一下,我怕它跌落出来,我不想让天宇看见我落泪的样子,因为很丑。

 可是他的笑容如磁石般将我吸了过去,我扑到在他的身上,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和以前一样,也和每次出现在我的梦中一样。在他的怀中种感觉特别好,我甚至感觉到春天来了,漫天漫天的柳絮飘落覆盖在我们身上。

 从这里滚出去,我听见萧天际充满威胁的声音,突如其来的沉稳却透出刺骨的寒意。一把将我从梵天宇的怀在抢了过去,扯的我手臂生疼。我没哭,只是红着眼盯着萧天际那恶魔般的脸,不怕死掉战着他的权威,可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萧天际咆哮的和只发狂的猛兽一样,将我们在日本时那美好的回忆瞬间的粉碎,他一直都没变过,一直就只有那疯狂的zhan有欲和不容的人反抗的霸气,他此刻的表情将我那顷刻间动容的心推回到了原点。

 白帆,让她消失在我的眼前,萧天际森冷的下达了他的指令。

 我如一个皮球一样被传到了白帆的手中,他拉着我往二楼上去。我看见满脸严肃的白帆觉得他很陌生,原来大家都是这样的陌生,原来我一直都是那动物园中任人玩耍的猴子,在一切利益或权势面前就完全的失去了任何意义。

 我凄苦的笑了一下狠命的挣扎,拍打着白帆那身昂贵的西装,我看见萧天际和梵天宇打了起来,艾弗莱克和北伍随即也打了起来,到处都是飞舞的拳头,残影连连的击打着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放开我,当我被白帆拉到二楼的时候我说,几近疯狂的哀求着,眼前都蒙上了一层雾气似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一切都真实的和海市蜃楼一样让人恐怖。

 白帆终于放开了我,看着我的身体有些慌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剧烈的反映,他说,凡情,你怎么了。

 我低着头,只有大票的眼泪挥洒,和飞溅的瀑布一样淌着,滴落到了地板上炸开了无数透明的,一个个又在顷刻间连成了片。

 是谁的错,是我的错么?我不该在这本势不两立的兄弟面前在硬插上一刀,我现在该怎么做,大厅中不断的传出碎裂物品的声音,声声入耳宛如那凌利的刀子一样在我心中纠葛。

 我忽掸起头,对上白帆的眼,咆哮了出来,我是一专霍霍人的妖孽,是不是,白帆你回答我。还没等白帆的回答,我的身子已经向后倾斜了出去,快到我只能恍惚的看到白帆眼中的诧异与惊恐,吓到他了么,嘿嘿,我在心中疯狂的笑着,如一只发疯的母狮般。

 终于我在自己飞出去的同一时刻身边又恢复了宁静,只有空气的流动划过我的耳畔,这时我想起了梵怜姝,那个曾经从这个楼梯上滚落的女子,今天我效仿着她的样子刻意从这里摔了下去。

 也是今天我头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脑袋看清楚了外面的世界,我终于不在做王八了,这是件多么让人心情舒畅的事啊,可却参杂了太多的心酸。

 记得在小九走之前她对我说,你那自以为坚硬的小壳永远只是你自欺欺人的盔甲,你以为这样外面的世界就会改变了么,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变,不要在让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说你傻B了行么?操,凡情,你TM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当时我正在看一个从路边走过的小青年长的和韩国明星金贤重似的,压根没把小九那话当话听,直接放到垃圾桶里当乐色丢了。

 现在合计起来也觉得满温馨的,于是在心里悄悄的说了句,嘿,姐妹,看来我这修炼终于成功了,于是就闭上眼重重的撞击到了台阶上,一阶接着一阶的滚了下去,当我摔到地板上的时候都不能动了,下身疼的要命,眼前全是金星。

 我挣扎的起身,觉得手上粘糊糊的,是血。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流产了。然后我还不忘记抬眼瞄一下萧天际和梵天宇,一个个煞白着脸立那挫的和电线杆子一样,我终于在一阵椎心的痛后晕了过去,不负众望的横在了血泊中,平息了一场战乱,和一个彪悍的女红军似的。

 晕过去之前我看见萧天际特慌张的向我跑来,于是我知道了,原来这样霸道而强悍的男人也有手足失措的时候,真新鲜,也许是我看错了,因为我已经疼的分不清一二三四了。那时我看见梵天宇看我的眼神,特揪心,特悲惨,特诡异。

 最后我还隐隐约约谍见有人叫我的名字,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