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宝宝要生了

忽然,白美薇又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甜蜜:“呵呵呵…!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了。最后,陪着你走黄泉路的只有我!哈哈哈…!陪着你的只能是我!”

 白美薇秀美的脸上蕴满了微笑,掏出包里的枪,对准洛继北的心口,“嘭——!”就是一枪。

 她微微笑着,看着洛继北缓缓倒下的身体,又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心里深情的默默念着:继北…这次,再也别想抛弃我…

 “嘭——!”又是一声枪响,白美薇缓缓倒了下去。

 随着两声枪响,宴会厅里一片混乱,到处是尖叫声和四下逃窜的宾客们。

 爱!本来是一件甜美美好的事!但是,你爱错了人,注定遍体鳞伤,灵魂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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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翎寂和顾诚护着顾悠然,从“洛宅”安全出来。三人刚坐上车,顾诚就接到顾恒打来的电话。

 已经快六十的老人家,在电话里面哭得泣不成声:“阿诚,阿清…阿清出事了!”

 “啊…阿清怎么了?出什么事情啦?”顾诚惊诧不已地问。

 “爆炸…”

 柳清为什么会死于爆炸呢?后来冷翎寂叫人查明了真相。

 原来,萧诗韵受不了在监狱被人欺辱,虐打,后来想不开就割腕自杀了。

 柳清知道了萧诗韵的死讯,万念俱灰,就想追随她而去。

 他知道萧诗韵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就是“玫瑰令”可是柳清根本就没办法取出“玫瑰令”只好用nwmeye钢琴和“玫瑰令”作陪葬。

 旷世奇珍——“玫瑰令”就这么被这个痴心的男人给毁了。

 ——

 一袭白色礼服的俊逸男子,急匆匆走进新娘休息室:“悠然,你叫我来干嘛啊?怎么还不换婚纱,马上就到吉时了?”

 “翎寂…我不…”顾悠然感觉肚子下坠,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敢说不想结婚试试?是你自己说不想像冷凝萱那样,牵着孩子的手结婚。”

 蹲在顾悠然面前哄着佳人的冷翎寂,又惊又怒,语气也变得格外的气愤。

 顾悠然扶着他肩头,一手捧着巨大的肚子,人控制不住的无力向下滑去:“不是不结…是…我好像要生了…”

 一时万籁无声。

 一屋子人都愣住了,陪着顾悠然的冷凝萱和苏宝儿愣在当场,连顾悠然的化妆师和服装造型师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震惊,无措,慌乱…冷翎寂这一刻的神色之复杂之诡异之精彩,简直可以载入史册。

 只见冷翎寂立即站了起来,心里实在太慌乱,站起来拥住顾悠然的时候,不小心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将已痛得咬唇的顾悠然打横抱起,他扭头大声下命令:“赶紧去医院!”

 顾悠然在他臂弯里,揪着他衣服的纽扣,隐忍的痛叫了一声:“啊!好痛!”

 “别…别怕…没事的。”冷翎寂柔声安抚道,一转脸看到电梯还没上来,气得冷翎寂爆声粗,抱着顾悠然直接走楼梯下去了。

 r市史上最豪华的婚礼,是以新娘子进医院生孩子,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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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产房外的走道宽阔幽长,天花板上的灯光柔和,白色墙壁上挂着许多宝宝可爱的图片,一片温馨融融,可惜这些对此刻的压抑的气氛,毫无帮助。

 一边的墙边站着一排焦急的家属,每个人都一脸焦急地等待。

 而另一边的墙边,站了一排各科的医生护士。他们都是被招来随时待命的,不约而同的沉默着等待。

 有几个不时抬头悄悄望一眼——站在产房门前,背对着他们,沉稳的背影散发着强势而冷厉不安的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迟迟没有人推门出来报喜,气压已经低得让人快窒息了。

 忽然,“嘭——!”一声,产房的门被推开了。

 卢医生一边解口罩一边从里面出来,冷翎寂上前一步,却感觉脚下一软,站定深吸了口气,才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苏宝儿和也挺着大肚子的风铃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生出来没有?男孩还是女孩?”

 “哪那么快啊?”卢医生摇头,“宫口才开了一指。”

 风铃比了比自己的手指,摸不着头脑:“那…还要多久才能生完啊?”

 “等着吧,最少几个小时,一两天也有可能。”见揉着肚子的风铃白了脸,卢医生又安慰:“别担心!悠然和宝宝的身体都很健康,没有问题的。生孩子嘛都这样,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

 她话音还未落,冷翎寂就已铁青了脸大步向前,推开门就要冲进去。

 顾钟勋连忙整个人从后扑上去拖住他,冷凝萱和楚昊扬,一边一个架住他两个手臂,风铃挺着大肚子拦在产房前,瞪着他。

 顾诚也走过来劝:“翎寂,你也别太着急了,你这样冲进去,里面医生手忙脚乱不说,吓着可可可怎么办呢?”

 冷翎寂那表情,好像他正被油煎火烤一样,被几个人拦得死死的,怒火滔天,偏偏无可奈何。

 犹如困兽的冷翎寂,最后压低了嗓子不甘心的吼了句:“好好的生什么孩子!”

 众人都是超级无语地瞅着他,满脸的黑线。

 产房里一片安静,顾悠然迷迷糊糊躺在产床上,她感觉到周围人影重重,不时有人过来温声劝慰,还喂她甜腻腻的巧克力或者温水。

 肚子一阵阵地绞痛,不知什么时候稍微清醒了些,虽然已经疼得没有一丝力气。

 耳边传来卢医生熟悉的嗓音,绘声绘色的说着外面的事,说到冷翎寂那声低吼时,一屋子神经紧张的医生护士,都哄堂大笑起来。

 顾悠然竖起耳朵听她说完,虽然身上还是一阵冷一阵热的难过极了,心里却像被熨过了一样,温暖而平稳。

 她心里隐隐有些后悔,不该拒绝他陪同进来的——要是现在他站在一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这样浑身冷汗的挣扎,痛极又狼狈的样子,该是怎样的跳脚发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