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晚宴一

“呃,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朋友,我们要一起吃饭聚一聚,对不起啊,现在才告诉你。”

 “呵,我到还好,只是小诺啊,他等了很久也不见你,又哭又闹的,谁都劝不下来。”

 “妈咪,是我妈咪吗?”这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了郁小诺稚嫩的声音,他接过电话,抽咽了几声,“妈咪。”

 那种委屈的,担心的,仿佛被抛弃了一般的声音,让郁恬一心都碎了,她忍住想哭的冲动,安慰道,“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去的,好吗?”

 “嗯,小诺会乖乖等妈咪的。”

 隔着电话吻了吻小诺,郁恬一才挂断了,听到小诺的声音,郁恬一越发的想他了,赶紧参加完这个晚宴,她要赶回家好好陪他。

 而一旁的滕麟冽,则有些不爽了,这个手机也真是的,怎么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啊?那个念扬是谁,似乎是她很在乎的人,两个人居然还隔着电话亲吻,恶不恶心啊!心里百般的不是滋味,无数的算泡泡冒出,“哟,跟男朋友挺恩爱的嘛。”

 知道他误会了,但郁恬一也没有解释,突然,手机被他夺了去,她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被扔到后座上去了,“喂,你干什么!”

 “这个晚宴很正式啊,你该不会想拿着那个手机跟我进去吧。”滕麟冽理直气壮的答道,其实,那些所谓的门面上的东西,他到不是很在乎,只是私心里,不想有人来打扰到他们罢了。

 行驶了很久,车子在一个很大的别墅外面停了下来,滕麟冽下去为郁恬一打开车门,然后将车钥匙交给泊车的侍者。

 看着眼前这栋雄伟的哥特式建筑,郁恬一感到一阵窒息,那次失败的婚姻,让她对这种豪门宅院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滕麟冽绅士的将手搭在腹部,郁恬一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小手搭了上去。

 沿着一条鹅暖石铺成的小道往里走,旁边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各式各样的天使的雕塑竖立着,仿佛走进了中世纪欧洲的庄园,高贵,典雅。

 “我一会儿该怎么称呼你呀?”

 滕麟冽挑了挑眉梢,“冽,麟冽,亲爱的,你喜欢哪一个?”

 郁恬一瞪了他一眼,还亲爱的,他们有那么熟吗,真是脸皮厚!

 跟刘铭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少出席这样的场所,如今又过了五年的时间,自然是更为陌生,郁恬一的心“砰砰”直跳,摊开手心,居然看见一层细密的汗,刘氏的发展壮大她有所听闻,如果在这里遇见了刘家的人,那她该怎么办呢?

 说道刘家,就想起了刘铭和孟瑶缠绵的场景,以及自己所受的羞辱,时间虽说是最好的疗伤师,可心头的痕迹,终究是抹不去的。

 滕麟冽忽然停下来,一双深邃的茶褐色眼眸凝视着她,“跟着我,深呼吸。”

 郁恬一摇了摇头,“不行啊,我一定会让你丢脸的。”

 “听话,深呼吸。”

 他坚持,郁恬一也只好照做了,滕麟冽笑了笑,“从现在起,你只需要保持微笑,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毫无疑问,从步入客厅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成为了众人目光的焦点,她的娇小清纯,与他的英挺俊逸,是那么的合拍,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对方而存在的。

 这两个人是谁啊,怎么以前都没见过?他们有着怎样的身份背景?议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麟冽,你怎么现在才来!”一道凌厉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转身一看,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一身紫色的长裙,头发盘成了发髻,脸上画着精致的装,十分高贵优雅。

 “妈。”

 “妈?”郁恬一吃惊急了,所以,一个“妈”字不小心从口里溜了出来,马上,她知道自己失言了,紧张得要住了自己的下唇。

 见旁边还有这个外人的存在,赵月蓉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上下打量起郁恬一来,在她如此尖锐的目光下,郁恬一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浑身的不自在。

 “冽,你终于来了啊!”滕麟冽耀眼的好像太阳,即便是在人群中,你也能够一眼就将他认出,比如现在,宁彩夕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直直的朝着他扑来。

 滕麟冽微微侧身,躲开了她的触碰,再加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这里,宁彩夕觉得十分尴尬,正欲撒娇,却看见了郁恬一,漂亮的脸上马上露出吃惊,嫌弃,不耐,同时,也像赵月蓉一样打量了她一番。

 果然是人靠衣装啊,中午还是个平凡的送餐小妹的,现在,居然摇身一变,成了贵妇了,看她这副假装无辜的模样宁彩夕就来气,要不是她弄脏了她的晚礼服,现在挽着滕麟冽的手的人可就是自己了,一想起她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宁彩夕就来气,说不定,她就是故意的,想趁此机会勾引滕麟冽?不行,她一定要赶走她!

 “伯母,她是谁啊?”宁彩夕挽着赵月蓉的手,甜腻而又单纯的笑着。

 赵月蓉瞥了郁恬一一眼,“以后别乱叫。”说完,就带着宁彩夕离开了,看着她们的背影,郁恬一想,物以类聚,真的不假,中午就觉得宁彩夕漂亮,现在来看,她换了一身酒红色的礼服,更多了些许女人的妩媚。

 “哈哈。”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郁恬一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哦,天哪,真是丢人死了,如果有个地缝,她绝对毫不犹豫的钻下去!

 滕麟冽伸手拦住她的肩膀,依旧嬉笑着,“看不出来,你挺主动的嘛,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喜欢你了!是因为伯母保养得太好了嘛,看着那么年轻,我哪知道她是你妈呀。”

 “不需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滕麟冽冲她眨了眨眼,郁恬一有一瞬的凝滞,他怎么这么会狡辩啊,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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