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替我保密

张遥说完,冲着张望笑了笑,沒等张望理解他的意思,随即拍了拍自己的手,房间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走出來一个女人,原來这间包间还有另外一张门。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脸上带着挑逗的笑容,正朝着张望一步步走了过來,随着她那水蛇腰的扭动,张望的神经也被她牵动了,一时间眼光全部放在了自己女人的身上,竟然无法移动了。

 张望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那个女人也已经一步步逼近了,温柔的气息一点点地扑到了张望的身上,张望摇了摇自己的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错觉而已,可是自己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啊,您弄疼我了。”女人娇滴滴地说道,眉头也微微皱了起來,可是张望并沒有松手,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劲了,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揉碎。

 “哈哈,这就是你对她的爱吗?”就在张望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张遥开口说话了,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不知道如果她看到这个场面,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张遥的话就像是一阵晴天霹雳,整个人都被震醒了,再看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觉得非常的恶心。

 “啪!”一掌下去,眼前的女人赶紧抱住了自己的头,却沒有感觉到疼痛,再抬头一看,张望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原本就很红的脸现在变得更红了,不过脑子比刚才清醒了很多。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变得清醒了的张望不再看眼前的女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遥,就好像是一只随时都会冲过去跟他拼命的豹子似的。

 可是张遥却好像一点也不害怕,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我亲爱的哥哥,真是冤枉啊,我怎么会害你呢?今天找你过來,只是想请你喝杯酒而已。”

 “酒?你是不是在酒里面放东西了?”张望转而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些杯子,可是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张遥也拿起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了以后,还把杯子翻了过來,酒杯已经空了,意思是在告诉张望他并沒有在酒里面下手脚。

 “哥哥,我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些最起码的信任吧。”张遥放下杯子,走到张望的面前,推开他身边的女人,轻轻地拍了拍了拍张望的肩膀,俯身说道:“可是你今天对我的怀疑很让我失望。”

 “我…”张望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是张遥已经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了,那个女人看见张遥走了,又凑到张望的面前,用她光洁的胳膊将张望搂着了。

 “滚。”张望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将她推倒在了地上,已经走到门口的张遥听到后面的动静,稍微停了一下,已经准备开门了。

 “张遥,等等!”站在房间里的张望说话了。

 张遥的动作果然停了下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过并沒有让张望发现,等他转身面对张望的时候,脸上只剩下惊讶,说道:“我亲爱的哥哥还有什么吩咐吗?放心吧,这里的酒钱我已经给过了。”

 “你能不能再坐一会?我有话要跟你说。”张望说话的时候低下了头,语气也变得软了起來,有些不敢去看张遥。

 张遥还真是感觉到了有些受宠若惊,这个高傲的哥哥一直都是用俯视的眼神跟自己说话的,今天竟然在自己面前低头了。

 “好的,你说吧!”张遥倒也愿意装一回,就靠着最近的沙发坐了起來,翘着个二郎腿,随手又点燃了一根烟。

 “这个女人…”张望又指了指房间里的这个女人。

 张遥沒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那个女人就乖乖地走了出去,顺手把门也锁上了,张遥这才说道:“说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张望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被锁上的门,深吸了口气,像做好了决定似的,就在张遥对面的沙发坐了下來,说道:“我希望你能够保密所有的事情,不要告诉她我们背后做的那些事情”

 “哈哈,你现在是在求我吗?我不是已经被你们封住了嘴巴吗?”张遥突然抬头笑了起來,想想被砸成一片狼藉的文具店,他就恨得牙痒痒的。

 “我知道你已经见过她了,而且你确实为她做了很多事情,我希望很多事情你都不要跟她说,而且她也不会问起的。”张望也不管张遥笑得有多么地讽刺,语气中依旧带着恳求。

 “哦?你怎么知道她不会问呢?自己的爸爸无缘无故地去世,给她留下一份那么莫名其妙的遗嘱,公司又被自己的妈妈继承了,你觉得她不会有疑问吗?”张遥的语气瞬间变得凌厉了起來。

 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张望有种不能呼吸的压抑,脸上随即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戳中了他的要害,张遥继续说道:“真是可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难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你一直口口声声地对她的保护和爱吗?”

 “我…”张望想要辩解,可是还能等他说出口,又被张遥打断了,张要继续说道:“你别忘了,五年前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你已经不爱她了,也不会再保护她了,所以我才能够站在她的身边,难道你现在把她当玩具了吗?就算你现在想要回去,也不可能了,我已经打算告诉她所有的事情了。”张遥说着,再次站了起來,起身就要走了。

 还沒有等他站稳,张望也从沙发上腾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张遥來不及躲闪,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拳。

 张遥捧着火辣辣的脸,一抬头,就遇见了张望恶狠狠的眼神,张望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了这一句话:“我不准你告诉她。”

 “哈哈,你刚才不是求我吗?你继续求我啊?”张遥并沒有生气,再次抬头大笑了起來,笑完了以后,也回敬了张望同样恶狠狠的眼神,用同样的口气说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