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什么12月23
郑因接到周京电话的时候，正在赶去童妮说的地址半路上，因为地址较偏，还没赶到。
“你说什么？”
周京着急，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现在已经被带走了，我也没办法，李达转而做了伪证，现在还在做口供，又突然有护士走出来做假证…”
郑因听着他说话都觉得头疼，及时的阻止了他。“我马上来。”
车头一转，直驶警察局。她的腿虽然不好，开车还是一如既然的熟练。
警察局内，周京的脸色非常的差。
郑因拿着车钥匙，拐着脚走到周京旁边。“怎么样了？”
周京站起身，脸上青青白白。
“李达做伪证，还有一个护士，说是在童妮绑架案那天，看到了童妮和陈倩倩携手走出医院，上了一辆面包车。”
“护士？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说。”
周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郑因往里面瞅了一眼，人来人往的，也看不到童妮被带到哪里去了。“人呢？”
“在里面做笔供呢，暂时出不来，先坐下吧。”
“没心情。”
两人都有些急躁，郑因腿又不好，不想坐，便靠在墙上，东张西望，外面噪声也大，搞得两人心情都不是太好。好在这里是走廊的尽头，人很少，没人会来这里。
正在此时，有人从里头走了出来，郑因一愣。
“刀疤？”
刀疤穿了一身警装，脸上的刀疤却没了，让人有些看不习惯。不过即便是有一身正义的警装，也掩饰不了他身上的痞气。
“郑因，你来了？”
刀疤走上前。“好久不见了。可惜我现在不是刀疤了，我是这警察局的警察，专门负责童妮绑架案的秦大刀。”
“秦大刀？”周京猛的站起来。“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我记得你可是逃犯，现在居然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警察局里，还成了警察！”
“逃犯？”刀疤挪了几步，和周京对视。“我可以给你出示我的身份证明，血型证明，指纹证明，在法律上，无论从哪里查，我都可以完全否认我不是刀疤。”
“你！”
周京怒了，正要发怒，郑因冷不丁从旁边插了一句。“秦忠让你来的？”
“既然都光明正大了，我也不妨直接告诉你们，童妮这次，是出不来了。”刀疤捏捏手上的档案，翘起嘴角，非常的得意。“证据确凿，就算去首都法院，她这个牢，也坐定了！”
“你什么意思？”周京冲上前，拉着刀疤的领结就要挥拳。“你一个逃犯，居然也配穿这身警装！”
刀疤哼了一声，把周京的手从脖子上抹了下来。刚抹下来，周京又抓了上去，刀疤也不管，压低声音在周京耳边道：“我说了，我现、在是秦大刀，尽管去查，能查到我一点证据，你再来和我说这句话吧。”
周京还想说什么，前方一声大喝。“周京！放手。”
周天来了。
“叔，你快来，这就是那个逃犯刀疤！”
“放下他。”周天抿着嘴，表情很严肃。
“叔，可是…”
周天又重复了一遍。“放下。”
周京只能不情不愿的放下。
“郑因，你带着周京和我来。”
周天冷冷的看了刀疤一眼，转身走。
郑因拍拍周京的肩膀，周京恨恨的，不高兴的往前冲。
路过刀疤的时候，郑因停住。“你来这里，不止是为了替人做事吧。”
“是啊。只有你，才是最了解我的。”刀疤理理衣领，对着郑因，态度缓和了许多。“做完我就要走，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恩恩怨怨，我不想和你计较，不过，你也别想要救童妮了。”
郑因扭头看着周京远去的背影，想起刀疤的大哥，红花的老大。“和你一样，你有必须得救的人，我也有。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放弃，我怎么能放弃。”
刀疤笑笑，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的吊儿郎当。“不要学我，学我，是没有好下场的。”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你做到了之后，不会后悔。”
“后悔了再说吧。”
郑因顿了顿，抬脚走了。
到了周天的办公室，周京还是怒气冲冲的。
“关上门。”
郑因关上门。
门一关，周京就憋不住了。“刀疤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警察局，L市的警察都是j□j长大的吗？”
周天不理他，和郑因说道：“他大概是因为他哥吧。”
“嗯。”郑因点点头。“他哥我还以为我杀死了的，结果没死，被抓了，通过审判后，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
“在L市。”周天从抽屉里掏出一支烟。“我亲自押过来的，过了今年，就要执行死刑。”
“那事情就说得通了。可惜，刀疤的大哥，可不是什么好人。”
周天附和道：“我记得，当初就是因为那个老大出卖了消息，红花才被灭团的。”
郑因回想了下，依旧有些震撼，也真是难为刀疤，居然还奉一个叛徒为老大，并且想把那种人救出来。
“刀疤是为了救他哥？”周京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那他是…。。”
周天：“他是为了钱，也为了势力，从红花被郑因清剿了之后，他手下还有一帮死心眼的兄弟，为了养活他们，又不能不讲意气，让他哥死在监狱里。”
周京站起身。“我去看一下刀疤他哥什么时候执行死刑。”
周天：“1月1。我们的事情，也必须在1月1之前完成，否则，大鱼就要逃掉了。”
“为什么？”周京还是不明白。
郑因敲敲腿。“秦忠的任期，今年内到期。”
“嗯。”周天吐出一口烟。“今天已经是12月23日了，秦忠捅出这么多的事情，如果在今年内没抓到，明年说不定就死在哪里了。”
周京急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郑因看向周天：“童妮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刀疤去了监狱看了李达。”
那就是刀疤说了什么，导致了现在这个下场。
周天：“现在证据很铁，那个护士是他们的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来了，是不会翻供的，童妮在医院里被绑走的时候走的那一条路很偏，也没有摄像头。最重要的是，李达死口咬定，他有听陈倩倩说起童妮，陈倩倩死了，死无对证，他怎么说都可以。”
周京：“李达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他都已经判了刑期了，是谁主使的，和他的刑期没什么用吧。”
郑因：“那个护士是怎么说的？”
周天：“护士叫陆婷，在那之前，她老家的父亲病危，童妮出事那天是她最后一天当值，第二天她就回老家了，回了老家，陆婷的父亲就死了，她在家守孝，帮忙，乡下地方网络不通，李达的案子又是匆匆结案，没有放出任何的风声。这次是回到L市重新找工作，想回到医院里上班，昨晚新闻爆出来之后，陆婷知道了这件事，就来警局报告了。”
周京：“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
郑因：“肯定是有人许了他一点什么东西，比如你对李达。”
周京指着自己。“我？”
郑因点头。“你昨天说，想到一些人，会获得减刑。
周天接道：“陈倩倩的事情，李达知道，但是他没有证据，所以陈倩倩逃掉了。他现在有证据了，陈倩倩和童妮都是主犯，只要被抓，他就变成了从犯，并且会因为立功减刑。至于陆婷，一个小地方的人，父亲又死了，老家还是连网都不通的地方，完全可以想象家里过的多清苦。”
周京懂了，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对不起郑因，都是因为我。”
郑因：“不是因为你。”
周京抓抓头，挪了下屁股，离郑因远了点。
郑因：“那个护士，看来对方给了一笔不少的钱。”
周天：“这是肯定的。”
那就是说护士那边是没有任何希望了。
郑因：“能安排我和童妮见个面吗？”
周天抬手看了下表。“晚上吧，现在还在审，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
“嗯，我在这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下午七时，童妮终于出来了，暂时拘留，等待警方获取更多的证据，获刑。
童妮满脸疲惫，见到郑因的时候，脸上总算有了一点血色。
“郑因，你来了。”
郑因看周京，周京朝房间里的警察招招手。“你们快点，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郑因点点头，周京才带着警察出去了。
警察一走，童妮立马扑到郑因身上，哽咽了。“郑因，好可怕，好恐怖，他们和我问问题的时候，我腿都在发抖，我好怕，我好怕。以前在电视里看到那么多的逼供，他们会这样对我吗？我好怕我说错一句话，这辈子就只能死在牢里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出不去了？”
“没事。”郑因顺顺童妮的头发，轻声道：“我会把你弄出去的，你没做的事情，不要心虚，有什么就说，不用怕。”
“可是，情况好像非常的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他们再问，也是没做过。”
“嗯！”童妮看了郑因一眼，扁扁嘴，缩回郑因怀里。静了一会，童妮问：“那个地方，你去了吗？”
“没有，听到你出事，马上回来了。”
童妮在郑因怀里蹭蹭。“你不用管我，去办你的事，你说的，我没有做，我不用心虚。虽然那些警察很恐怖，但是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
“嗯。”
两人相依偎着靠了一会，周京进来催，郑因拍拍童妮的肩，又重复了一遍。“你记住，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不用心虚。”
“恩恩。你快点叫童望回来吧，没有我，好怕童氏会怎么样。”
“好。”
两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周京送郑因出门。
“你放心，有我在，她会过得很好。”
郑因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又问：“有办法保释吗？”
“我明天再去问问，应该能，你也别太担心了。”
郑因看着周京，真诚的道了一声“谢谢。”
“嘿嘿，我们这…。”说到这，停住了，周京想了会，才道：“我们这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嘛，童妮出事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放心，我能做的都会做的。”
“嗯。”
才刚走出警察局大门，一群闪光灯迎了上来，在黑暗的警局门口，照得郑因的眼睛都有些发疼。她还没反应过来，话筒就伸到了郑因嘴边，差点碰到她的嘴，郑因头往后一偏，这次躲了过去。
正想发火，嘴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记者已经吧啦吧啦的自顾自的问起来。
“郑小姐，请问你对童妮小姐为了你设计了这么一处戏剧有什么感想吗？”
“郑小姐，童妮小姐现在进了警察局，你是否会去童氏帮她呢？”
“郑小姐，你们是不是已经同居了，是不是恋人关系？”
郑因推开戳到嘴唇的话筒，退了几步，道：“童妮没有做那些事，那件事，完全是别人杜撰的。我和童妮的确是恋人，但是我们光明正大。”
郑因大方的承认了这件事，并且为童妮做辩护，一下子让记者们都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
“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等童妮出来再说吧，相信你们记者都是光明正大的人，落井下石这种事，是不会做的。”
说完，郑因往前走，记者自觉给她让出一条路，都不敢靠近这个奇怪的女人，因为在她们的眼里，郑因的确比她们高尚多了，至少她敢大方的承认，没有一点藏掖。她们却在这个情况下，追着一个女人咄咄逼问。
郑因走了，却不知道在这一刻，她的形象突然在这些人里高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 =我有一次，一群警察来和我做笔录，第一次，好紧张，差点没被吓死。虽然不关我的事情，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我的人生就有了黑点= =后来还和我拿了身份证复印件…
“你说什么？”
周京着急，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现在已经被带走了，我也没办法，李达转而做了伪证，现在还在做口供，又突然有护士走出来做假证…”
郑因听着他说话都觉得头疼，及时的阻止了他。“我马上来。”
车头一转，直驶警察局。她的腿虽然不好，开车还是一如既然的熟练。
警察局内，周京的脸色非常的差。
郑因拿着车钥匙，拐着脚走到周京旁边。“怎么样了？”
周京站起身，脸上青青白白。
“李达做伪证，还有一个护士，说是在童妮绑架案那天，看到了童妮和陈倩倩携手走出医院，上了一辆面包车。”
“护士？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说。”
周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郑因往里面瞅了一眼，人来人往的，也看不到童妮被带到哪里去了。“人呢？”
“在里面做笔供呢，暂时出不来，先坐下吧。”
“没心情。”
两人都有些急躁，郑因腿又不好，不想坐，便靠在墙上，东张西望，外面噪声也大，搞得两人心情都不是太好。好在这里是走廊的尽头，人很少，没人会来这里。
正在此时，有人从里头走了出来，郑因一愣。
“刀疤？”
刀疤穿了一身警装，脸上的刀疤却没了，让人有些看不习惯。不过即便是有一身正义的警装，也掩饰不了他身上的痞气。
“郑因，你来了？”
刀疤走上前。“好久不见了。可惜我现在不是刀疤了，我是这警察局的警察，专门负责童妮绑架案的秦大刀。”
“秦大刀？”周京猛的站起来。“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我记得你可是逃犯，现在居然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警察局里，还成了警察！”
“逃犯？”刀疤挪了几步，和周京对视。“我可以给你出示我的身份证明，血型证明，指纹证明，在法律上，无论从哪里查，我都可以完全否认我不是刀疤。”
“你！”
周京怒了，正要发怒，郑因冷不丁从旁边插了一句。“秦忠让你来的？”
“既然都光明正大了，我也不妨直接告诉你们，童妮这次，是出不来了。”刀疤捏捏手上的档案，翘起嘴角，非常的得意。“证据确凿，就算去首都法院，她这个牢，也坐定了！”
“你什么意思？”周京冲上前，拉着刀疤的领结就要挥拳。“你一个逃犯，居然也配穿这身警装！”
刀疤哼了一声，把周京的手从脖子上抹了下来。刚抹下来，周京又抓了上去，刀疤也不管，压低声音在周京耳边道：“我说了，我现、在是秦大刀，尽管去查，能查到我一点证据，你再来和我说这句话吧。”
周京还想说什么，前方一声大喝。“周京！放手。”
周天来了。
“叔，你快来，这就是那个逃犯刀疤！”
“放下他。”周天抿着嘴，表情很严肃。
“叔，可是…”
周天又重复了一遍。“放下。”
周京只能不情不愿的放下。
“郑因，你带着周京和我来。”
周天冷冷的看了刀疤一眼，转身走。
郑因拍拍周京的肩膀，周京恨恨的，不高兴的往前冲。
路过刀疤的时候，郑因停住。“你来这里，不止是为了替人做事吧。”
“是啊。只有你，才是最了解我的。”刀疤理理衣领，对着郑因，态度缓和了许多。“做完我就要走，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恩恩怨怨，我不想和你计较，不过，你也别想要救童妮了。”
郑因扭头看着周京远去的背影，想起刀疤的大哥，红花的老大。“和你一样，你有必须得救的人，我也有。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放弃，我怎么能放弃。”
刀疤笑笑，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的吊儿郎当。“不要学我，学我，是没有好下场的。”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你做到了之后，不会后悔。”
“后悔了再说吧。”
郑因顿了顿，抬脚走了。
到了周天的办公室，周京还是怒气冲冲的。
“关上门。”
郑因关上门。
门一关，周京就憋不住了。“刀疤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警察局，L市的警察都是j□j长大的吗？”
周天不理他，和郑因说道：“他大概是因为他哥吧。”
“嗯。”郑因点点头。“他哥我还以为我杀死了的，结果没死，被抓了，通过审判后，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
“在L市。”周天从抽屉里掏出一支烟。“我亲自押过来的，过了今年，就要执行死刑。”
“那事情就说得通了。可惜，刀疤的大哥，可不是什么好人。”
周天附和道：“我记得，当初就是因为那个老大出卖了消息，红花才被灭团的。”
郑因回想了下，依旧有些震撼，也真是难为刀疤，居然还奉一个叛徒为老大，并且想把那种人救出来。
“刀疤是为了救他哥？”周京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那他是…。。”
周天：“他是为了钱，也为了势力，从红花被郑因清剿了之后，他手下还有一帮死心眼的兄弟，为了养活他们，又不能不讲意气，让他哥死在监狱里。”
周京站起身。“我去看一下刀疤他哥什么时候执行死刑。”
周天：“1月1。我们的事情，也必须在1月1之前完成，否则，大鱼就要逃掉了。”
“为什么？”周京还是不明白。
郑因敲敲腿。“秦忠的任期，今年内到期。”
“嗯。”周天吐出一口烟。“今天已经是12月23日了，秦忠捅出这么多的事情，如果在今年内没抓到，明年说不定就死在哪里了。”
周京急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郑因看向周天：“童妮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刀疤去了监狱看了李达。”
那就是刀疤说了什么，导致了现在这个下场。
周天：“现在证据很铁，那个护士是他们的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来了，是不会翻供的，童妮在医院里被绑走的时候走的那一条路很偏，也没有摄像头。最重要的是，李达死口咬定，他有听陈倩倩说起童妮，陈倩倩死了，死无对证，他怎么说都可以。”
周京：“李达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他都已经判了刑期了，是谁主使的，和他的刑期没什么用吧。”
郑因：“那个护士是怎么说的？”
周天：“护士叫陆婷，在那之前，她老家的父亲病危，童妮出事那天是她最后一天当值，第二天她就回老家了，回了老家，陆婷的父亲就死了，她在家守孝，帮忙，乡下地方网络不通，李达的案子又是匆匆结案，没有放出任何的风声。这次是回到L市重新找工作，想回到医院里上班，昨晚新闻爆出来之后，陆婷知道了这件事，就来警局报告了。”
周京：“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
郑因：“肯定是有人许了他一点什么东西，比如你对李达。”
周京指着自己。“我？”
郑因点头。“你昨天说，想到一些人，会获得减刑。
周天接道：“陈倩倩的事情，李达知道，但是他没有证据，所以陈倩倩逃掉了。他现在有证据了，陈倩倩和童妮都是主犯，只要被抓，他就变成了从犯，并且会因为立功减刑。至于陆婷，一个小地方的人，父亲又死了，老家还是连网都不通的地方，完全可以想象家里过的多清苦。”
周京懂了，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对不起郑因，都是因为我。”
郑因：“不是因为你。”
周京抓抓头，挪了下屁股，离郑因远了点。
郑因：“那个护士，看来对方给了一笔不少的钱。”
周天：“这是肯定的。”
那就是说护士那边是没有任何希望了。
郑因：“能安排我和童妮见个面吗？”
周天抬手看了下表。“晚上吧，现在还在审，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
“嗯，我在这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下午七时，童妮终于出来了，暂时拘留，等待警方获取更多的证据，获刑。
童妮满脸疲惫，见到郑因的时候，脸上总算有了一点血色。
“郑因，你来了。”
郑因看周京，周京朝房间里的警察招招手。“你们快点，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郑因点点头，周京才带着警察出去了。
警察一走，童妮立马扑到郑因身上，哽咽了。“郑因，好可怕，好恐怖，他们和我问问题的时候，我腿都在发抖，我好怕，我好怕。以前在电视里看到那么多的逼供，他们会这样对我吗？我好怕我说错一句话，这辈子就只能死在牢里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出不去了？”
“没事。”郑因顺顺童妮的头发，轻声道：“我会把你弄出去的，你没做的事情，不要心虚，有什么就说，不用怕。”
“可是，情况好像非常的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他们再问，也是没做过。”
“嗯！”童妮看了郑因一眼，扁扁嘴，缩回郑因怀里。静了一会，童妮问：“那个地方，你去了吗？”
“没有，听到你出事，马上回来了。”
童妮在郑因怀里蹭蹭。“你不用管我，去办你的事，你说的，我没有做，我不用心虚。虽然那些警察很恐怖，但是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
“嗯。”
两人相依偎着靠了一会，周京进来催，郑因拍拍童妮的肩，又重复了一遍。“你记住，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不用心虚。”
“恩恩。你快点叫童望回来吧，没有我，好怕童氏会怎么样。”
“好。”
两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周京送郑因出门。
“你放心，有我在，她会过得很好。”
郑因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又问：“有办法保释吗？”
“我明天再去问问，应该能，你也别太担心了。”
郑因看着周京，真诚的道了一声“谢谢。”
“嘿嘿，我们这…。”说到这，停住了，周京想了会，才道：“我们这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嘛，童妮出事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放心，我能做的都会做的。”
“嗯。”
才刚走出警察局大门，一群闪光灯迎了上来，在黑暗的警局门口，照得郑因的眼睛都有些发疼。她还没反应过来，话筒就伸到了郑因嘴边，差点碰到她的嘴，郑因头往后一偏，这次躲了过去。
正想发火，嘴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记者已经吧啦吧啦的自顾自的问起来。
“郑小姐，请问你对童妮小姐为了你设计了这么一处戏剧有什么感想吗？”
“郑小姐，童妮小姐现在进了警察局，你是否会去童氏帮她呢？”
“郑小姐，你们是不是已经同居了，是不是恋人关系？”
郑因推开戳到嘴唇的话筒，退了几步，道：“童妮没有做那些事，那件事，完全是别人杜撰的。我和童妮的确是恋人，但是我们光明正大。”
郑因大方的承认了这件事，并且为童妮做辩护，一下子让记者们都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
“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等童妮出来再说吧，相信你们记者都是光明正大的人，落井下石这种事，是不会做的。”
说完，郑因往前走，记者自觉给她让出一条路，都不敢靠近这个奇怪的女人，因为在她们的眼里，郑因的确比她们高尚多了，至少她敢大方的承认，没有一点藏掖。她们却在这个情况下，追着一个女人咄咄逼问。
郑因走了，却不知道在这一刻，她的形象突然在这些人里高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 =我有一次，一群警察来和我做笔录，第一次，好紧张，差点没被吓死。虽然不关我的事情，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我的人生就有了黑点= =后来还和我拿了身份证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