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叫我等你了吗

  504叫我等你了吗

  “你叫我等你了吗?”

  “我刚明明叫了啊,你耳朵有病啊?”

  “你好象是叫的喂吧。”张五金依旧不笑:“我是喂吗?我是天,天是喂吗?天不是喂。”

  他绕口令一样,又装出一脸正经的样子,红衣女孩终于给他逗笑了,笑得弯腰坐在椅子上,衣领前顷,可以看到深深的沟,这丫头的身材,相当火爆。

  点了茶,红衣女孩不笑了,眼巴巴的看着张五金:“你说,我的腿真的能治吗?”

  “不是这么说的。”张五金摇头:“你应该说,天啊,让我的腿好起来吧。”

  红衣女孩又是咯的一声,道:“好啊,那我就说,天啊,让我的腿好起来吧。”

  “我听见了。”张五金一本正经点头:“你的腿马上就好。”

  说着,他到红衣女孩身前,蹲下,手掌放到红衣女孩左腿膝盖上面,发气,感受了一下气机,道:“你这是摔伤后,没治好,又受了寒,是不是这样。”

  红衣女孩先前见他蹲过来,不知他要干嘛,还缩了一下,双腿也并了起来,虽然她穿的是牛仔裤,不过女孩子嘛,男人蹲到身前,总是有些害羞的,听到这话,眼珠子顿时就瞪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当时我是摔了一跤,但急着赶节目,打了封闭又跳,天又冷,还穿裙子,那天下来,这条腿好象给冰冻了一样,后来也治了一下,时好时不好的,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了,去做检查,说里面的骨头坏死了,可以换,但要好多钱,没钱换就只能截肢,否则整条腿都会坏死掉。”

  她说着,眼眶里又有了泪。

  张五金看着她:“你结婚了没有?”

  “啊?”这转折过于诡异,红衣女孩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脸微微一红:“没有,嫁不掉了。”

  “哦。”张五金点头:“我还以为,只有结了婚的女人,话才多呢,原来没结婚的,话也这么多。”

  “讨厌拉你。”红衣女孩明白了,笑着在他肩头捶了一下。

  “呆会你就会说谢天谢地了。”

  说到这一句,张五金脸也板累了,终于笑了一下,红衣女孩咬着牙叫:“我现在就谢天谢地。”

  说着又补一句:“只要我的腿能好。”

  她看着张五金的眼里,隐隐的带着了期盼。

  “你坐好,不必太正,上半身靠在椅子背上就可以,身体放松。”

  张五金让红衣女孩坐好,自己起身,退到一米开外,以掌心对红衣女孩膝发气。

  “呀,好热。”红衣女孩一下就叫了起来:“好象有热水灌进来一样,原来你会气功啊。”

  还好,借着早些年的气功风,气功能治病的说法深入人心,红衣女孩一下就信了。

  张五金不理她,持续发气,大约十分钟左右,红衣女孩又叫了一声:“呀,有一股寒气,从我膝盖上出来,走小腿下去了,好象,好象一条小虫子一样,就是冰冰的。”

  张五金点点头:“你是伤加寒弊,这种病,西医不懂,所以治不了,其实有好的中医师,也能治的。”

  “你是中医师?”红衣女孩这会儿一脸敬佩了。

  “我是天。”张五金又板起了脸。

  “咯。”红衣女孩又笑了。

  张五金收了手掌,红衣女孩有些期盼又有些担心的道:“我全好了吗?”

  “寒气驱走了,伤不太碍事,你走一下看看。”

  以气治病的法子,主要学自神耳门,神耳门在这方面,千年的积累,法子是不错的,不过张五金极少给人治病,他只是感受了一下红衣女孩腿上的气机恢复了,所以有点把握。

  “好。”红衣女孩试着站起来,起身的时候,还有些怕,左腿明显有些僵,不过她活动了一下,脸上便露出惊喜的神色,然后走了几步,又做了一个舞蹈动作,身材真美。

  “真的全好了,一点也不痛了,也不僵了,尤其那种好象是冰在骨头里面的寒寒的感觉,也没有了。”

  红衣女孩惊喜狂叫,整张脸上,都发出光来。

  美女就是美女,尤其容光焕发的时候,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张五金也很开心,不过他不是装出酷酷的样子,现实的奇迹,让红衣女孩不再在乎他的脸,道:“我全好了吗?以后不会再复发了吗?”

  “旧伤是好了。”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最好悠着点儿,不要太拼命,无论赶什么场子出什么节目,惟有身体是自己的。”

  “知道了拉。”红衣女孩吐了吐舌头,随即又笑起来,一脸的小可爱。

  “好了。”张五金很冷酷的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嗯。”红衣女孩脑袋向一边歪着,想了想,摇头:“暂时没有了。”

  她看着张五金:“我以后还能有求必应吗?”

  “打这个电话。”张五金抄下自己手机号码,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到门口,他停了一下,道:“只要你珍惜自己,不自甘坠落,我许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

  他的感觉中,身后仿佛不是那个不知名的红衣女孩,而是伍兰,他似乎穿越了,在三年前,也许是五年前,碰到了伍兰,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那么,那个水一样的江南女孩,将永远清纯干净,就象最纯净的山泉水,哗哗的在山野中唱着歌,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污染她。

  红衣女孩似乎给他的话震住了,也没有叫住他,经了这件事,张五金心情突然好了,打了个的,回到秦梦寒别墅,不过秦梦寒梅子拍戏去了,秋晨李娇娇又不知到哪里逛去了,张五金一个人无聊,想想,给古红军打个电话:“杀一盘不?”

  这世上,以这样的年纪,敢以这样的口气,跟古红军说话的,估计也就张五金一个了。

  古红军顿时就兴奋起来:“来呀小子,谁怕谁?”

  杀了一天棋,晚间还亲手做了一道卷盘黄鳝,陪古红军喝了酒,这才回来。

  秦梦寒秋晨几个都回来了,看他一脸高兴的样子,秋晨哼了一声:“瞧你那得意劲,不会是跟哪个美女约会去了吧。”

  到是秦梦寒中午给张五金打了个电话,知道张五金在哪里,笑着帮他解围:“那个美女老了点,而且也不是美女。”

  “哦,你知道。”秋晨来劲了:“谁啊。”

  当秦梦寒说出古红军的身份,秋晨还好,边上的李娇娇真的惊到了。

  “他居然可以随时跟古老将军去下棋,省长也做不到吧,太不可思议了。”回想红花点将那日,那个有点儿小俊的小白脸,恍如梦中。

  洗了澡,九点多钟,张五金在床上看电视,秦梦寒斜靠在他身上,穿着淡粉的小吊带睡衣,时不时咯咯的笑,湖南的那帮子策神,还真是能策,张五金也爱看。

  这时手机响了,张五金接过来。

  “喂。”

  张五金听出来,是红衣女孩的声音。

  “嗯?”张五金把声音扮得酷酷的,应了一声。

  “你真的存在啊。”红衣女孩声音有些夸张:“我一直以为我是做了个梦呢。”

  “哼。”张五金哼了一声。

  红衣女孩没说话,突然就咯咯笑了起来,笑了好半天,挂了电话。

  “谁啊。”秦梦寒问:“声音蛮好听。”

  张五金放下手机,揽着她腰:“一个傻丫头。”

  就把红衣女孩的事说了。

  秦梦寒听了咯咯笑:“那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是啊。”张五金点头:“要知道名字做什么?”

  “她长得不漂亮?”

  “漂亮啊。”张五金看了看秦梦寒,莹莹的灯光下,这丫头美得如梦如幻:“大约有你七分的样子。”

  “那你不想打她的主意?”

  “我只想打你的主意。”

  秦梦寒咯咯笑,过了一会儿,却感叹:“我也要谢天谢地,在广州那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你,今天的我,还不知怎么样呢?”

  她没有给出答案,张五金看着她如梦如幻的小脸,代替她回答了:“也许,你就是另一个伍兰。”

  “不管了。”秦梦寒甩头,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总之我现在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而且胃口特别好,我要吃掉你了拉。”

  浪漫的夜,在她动漫似的夸张叫声里,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睁开眼晴,天才蒙蒙亮,手机响了,一看,又是红衣女孩打来的,张五金接通,红衣女孩的声音响起:“你真的在吗?”

  “嗯。”

  “天。”

  “嗯。”

  “你真的答应了。”

  “嗯。”

  “我以为我是做了个梦呢。”又是昨天的话。

  “你可以继续做梦。”

  “不。”红衣女孩叫了起来:“我要起床了,我要去挣钱,今天有几个场子要赶,然后我还要读书,我要做全中国,不,全世界最好的舞蹈家。”

  她停了一下,有些不自信的道:“天,你说我做得到吗?”

  “我答应你了。”

  “嗯,你好臭屁的样子。”红衣女孩在那边娇哼了一声,随即就开心的笑了起来,最后说了一声:“谢天谢地,谢谢你。”挂断了电话。

  “谁啊。”秦梦寒也给惊醒了,问了一声,半睡半醒的大美人,有着无限的娇媚,径直就爬到他怀里来:“再睡一会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