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五百二十七章 削耳留念

  神秘女人走到皇普兰身后,伸手一把撕掉她嘴上的胶带,皇普兰第一反应张嘴欲喊,耳畔传来一个冰冷而沙哑的声音:“嘴巴是给你吃东西的,如果你想叫尽管大声叫出来,我保证这会是你最后一顿。”

  皇普兰心脏一阵狂跳,立刻打消了叫喊的念头,向前挪动几下身子埋头用嘴大口啃食摆在面前的食物,她要尽可能吃东西,她相信小冤家现在一定在设法救自己出去,多吃东西才能更好的保持体力。

  “唉!”身后徒然传来一声淡淡的叹息,皇普兰低垂的脑袋骤然一停,随后继续埋头狼吞虎咽,她不再分心去想身后站的是谁,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华夏武魂和神圣刀锋派来江城的特战队员们每天都会来天麟山庄休整汇报,因王天罡和两支特战队之间的特殊关系这里被作为寻人临时指挥中心,这里地方够大,住上百几十号绰绰有余。

  何尚从到达江城那天开始就没跟徐青碰面,甚至电话也没通过一次,找不到人他觉得没脸见老大,没想到接连几天都一无所获,他整天就像个霜打的茄子,蔫啦吧唧的提不起半点精神,他一脸郁闷的蹲坐在大厅藤椅上抠脚丫子,借这种老爷们热衷的事儿略微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脸严肃的时差坐在另一张藤椅,他面前站着一个跟皇普兰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就是皇普兰的孪生姐姐皇普柔。

  此次寻人任兵特意让天下第一老贼带上了皇普柔,因为她们两姐妹有种与生俱来的感应能力,如果两人在一定距离内就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原本任总参以为借用这种能力来寻人定有所获,现在看来也不尽如人意。

  皇普柔殷红的眼眶中含着泪水,颤声说道:“时前辈,我想再去找找小兰。”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江城连续找了三个昼夜,几乎行遍了这里每一条大街小巷,但她始终感应不到妹妹的存在,她不想放弃,也不愿放弃,她内心有种感觉,妹妹一定还在江城。

  时差叹了口气道:“小柔,你已经太累了,继续找下去你身体吃不消的。”

  皇普柔执拗的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还能走,我有种预感小兰还在江城,只不过我们之间的感应被某种未知力量阻挡住,我相信只要继续找下去一定会有线索。”

  时差低声说道:“我们已经在整个江城地毯式搜索了两遍,现在看来小兰很有可能被带离了江城,不管怎样都要休息好了才有力气找人,就你这样连走路都不稳还能感应到小兰么?听我的,去休息吧!”

  皇普柔咬了咬唇,转身走出了大厅。专心抠脚丫子的何尚适时停了手,偏头问道:“老爷子,您说抓走皇普兰的家伙已经离开了江城?”

  时差说道:“我是说很有可能,并不是绝对,现在江城都乱成一锅粥了,黑白两道,特战队和金瞳帮,明里暗里不知道出动了多少人,没日没夜的找了几天连半点线索都没有,所有我才做出这样的假设。”

  何尚摸了摸鼻子,沉声说道:“不管在不在我都会一直找下去,老大肯定比咱们还急。”

  时差叹了口气道:“青子是最难受的,我们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搅他,不管能不能找到都要继续找下去。”

  何尚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闷闷的抽了几口,忽听得大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名异能者架着一个学生模样的高瘦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好像筛糠般瑟瑟发抖。

  两名异能者架着年轻人来到大厅中央,一齐松手把人放下,两个刚放手,年轻人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

  其中一名大块头异能者上前两步,沉声说道:“总参,咱哥俩花了老鼻子力气才找到这么个怂种,他就是最后跟皇普兰接触的人,而且还送了一封信。”

  “送信?这小子是邮递员吗?”何尚一把掐灭手中的香烟,两只眼珠子瞪得溜圆,查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用的线索,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大块头异能者摇头道:“不是,这小子是江大的学生,收了人的好处送了一封信给皇普兰,随后人都失踪了。”

  何尚呼一声跳到大块头面前,棱着眼睛问道:“信呢?在哪里?”

  大块头异能者摇了摇头说道:“没找到,我已经让林泉去找了,只要信还在的话凭他的鼻子应该可以找到。”

  林泉是新加入神圣刀锋的丁级异能者,他有一个堪比猎犬的鼻子,可以捕捉到细微的气味变化,刀锋有人常拿他逗趣,给他取了个与姓名谐音的绰号,灵犬,他的异能虽说鸡肋,但是用来寻物却相当好使,有他出马找到那封信只是时间问题。

  何尚徒然转身冲到年轻人面前,挥掌就是两记锅贴甩在他脸上,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年轻人痛叫一声用双掌捂住了脸,手掌始终没办法控制脸肿的幅度,很快他两边脸颊像泡发馒头似的肿了起来。

  “作死的东西,快说,你收了什么人的好处?皇普兰在哪里?要是敢胡诌半个字老子活剥了你。”何尚咬牙切齿,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他这几天积压在心里的郁闷终于找到了疏泄的对像。

  年轻人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放下捂脸的手掌撑地往后退爬了几步,嘴里颤声说道:“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何尚冷冷一笑,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柄铮亮的短刀,赶上前两步一把揪住年轻人头发,伸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麻痹的,在老子面前装聋作哑是吧,先切下你半边扇风长点记性。”说完手起刀落,把年轻耳垂肉削下来半块。

  莫怪光头哥手黑,这货以前就是混社会的,他深知对付这种学生党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见点红,削掉一块耳朵肉就当是给手上的学生党留点念想,让他以后别为了小利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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