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我脱裤子,皮带勒得难受

  我的霸气老公 来,帮我脱裤子,皮带勒得难受

  项世元等人赶过来的时候,项默森近乎昏迷,被孟晞抱着,已经没了意识。

  “赶紧送医院,一会儿失血过多会很危险。”

  赵文清还算沉着,但是此时脸已经白了,也不管项世元是否高兴,一进去就招呼其余的人把项默森扶起来送走。

  项恬吓得捂住了嘴巴,许恩施惊慌失措望着自己丈夫,孟晞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贺梓宁,跟在那些人身后离开了这屋子谪。

  项世元开车,赵文清坐在副驾,不时的转过去看项默森——

  孟晞的眼泪没有断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那两人到底因何起了冲突,以至于到了伤人的程度,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项默森,这时候男人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瞧着她,苍白的一张脸竟泛起笑意。

  他握住孟晞的手,沙哑开口,“放心,我死不了。”

  “你还说!幻”

  孟晞一说话,肩在颤抖,眼泪就这样落在了项默森脸上,他虚弱的伸手去摸,眼睛再次闭上,嘴里喃喃的,“你难过了……”

  医院,项默森被送进了急救室。

  孙思婕和她母亲郭曼贞院长随后就来,问清楚了情况,思婕攥拳愤愤的,眼睛都红了,“森哥在那房子里,几年前就因为这种事情进过医院……”

  “思婕!”

  郭院长皱眉打断她,示意她不准再说,孟晞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注意力在这时候被拉过来,她问思婕,“几年前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赵文清淡淡的眨了下眼,道,“也是胸口,不过,那次是被刀子捅的——”

  她笑着看向项世元,“这事儿,他最清楚不过了。”

  项世元依在墙上,表情冷漠,由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孟晞看着他。

  思婕在母亲的怒目之下低了头,心想自己又多话了……

  手术室灯灭了,片刻后医生出来,摘下口罩,正要问谁是病人家属,一眼瞧见郭院长,笑道,“院长,您怎么来了?”

  郭曼贞叹气,“里面那是我一个晚辈,听说出了事儿,赶紧过来瞧瞧。他没事吧?”

  医生笑,“送来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除了项世元。

  项默森被推出来,孟晞去办手续,其他人先去了病房。

  孟晞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思婕要回自己科室了,聊了几句思婕准备走,孟晞叫住她,“思婕。”

  “哎?还有什么事吗?”思婕双手揣在医生袍的口袋里。

  “我们算是朋友吧?”孟晞说。

  “当然啊。”

  “那……项默森没有告诉过我的事,我能不能从你这里知道?”

  ……………………

  病房里,赵文清给项默森清理身上的血渍,项世元在旁边冷嘲热讽,“怎么,心疼了?”

  赵文清目光依旧停留在病床上男人身上,她说,“是,我是心疼,又如何?”

  项世元笑了几声,抱肘轻飘飘来一句,“你敢在他清醒的时候说这话吗?”

  赵文清终于抬起头,“我怎么不敢?难道一开始,我想要嫁的人不是他?”

  “你一厢情愿吧,他什么时候给过你承诺?”

  他笑得更为讽刺。?“我不需要他的承诺。”

  赵文清走近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可以称得上恶棍的男人,云淡风轻道,“即便不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不嫁人我都愿意,在我心里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你是个畜生……哦不,骂你畜生我都觉得侮辱了畜生……”

  项世元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愤怒到了极点,“赵文清,你信不信我立马在这里,当着他的面儿就办了你!”

  赵文清笑了,笑出声音来,她狠狠推开了他的手,“当年,你不就是在他面前对我做了这龌龊的事吗?只不过当时他喝醉了,而现在昏迷不醒,不过又有什么区别?”

  两人在屋子中央对峙着,项世元眼里的赵文清卑微又下.贱,赵文清眼里的项世元,低级又可耻,是她恨到了骨头里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该以哪种方式死,才能大快人心。

  孟晞进来的时候那两人正怒视对方,孟晞感觉到屋子里的火药味,轻轻咳了一声,“二哥,二嫂,你们回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下意识多看了项世元一眼,孟晞赶紧收回了目光。听了项恬那番话,只觉得这人可怕,危险,靠近不得。

  赵文清看孟晞的眼神一直都是冷淡的,也只有项默森在面前的时候她才会稍微温和一点,但是孟晞注意力从来不在她身上,也不擅长察言观色,当然揣摩不了赵文清对她的态度。

  夫妻二人走后,孟晞在项默森身边坐下。

  前段时间在抽屉里发现那些照片,心里对他有气,气得不得了,可是这会儿,她唯一在乎

  tang的只是他的安危。

  孟晞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是在意项默森的,不然,也不会见他流血受伤会心疼。

  她还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个人在她生活中已经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这个认知她忽视不了。

  ……………………

  项家老宅。

  贺梓宁跪在外公面前,身上已经挨了狠狠一顿揍,衬衫裂开,里面血肉模糊。

  项显城握着拐杖,手在抖,气得胸口直颤,“太不像话了,你们太不像话了……梓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觉悟?”

  屋里所有人都站着,站在四周,贺梓宁双膝已经发麻了,身体也麻了,面对外公厉声质问,他只有极其平静的一句回答,“我没有错,何来觉悟?”

  背上又挨了一拐杖,疼得他闭了眼,咬紧了牙关。

  项恬看不下去了,红着眼要过去阻止老头子,被项景枫拉住了,“别去,如果那拐杖能打醒他,受了伤送医院就是。”?“大姐!”

  项恬直跺脚,要哭出来了,“你看梓宁他……他……”

  “妈,他是你儿子,你怎么忍心?!”

  眼见许恩施要冲过去,贺准喝道,“恩施你敢过去试试,就怕他外公打不死他!”

  “他都流血了……”

  “他的血是血,你小舅流的那是水?”

  项景枫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贺梓宁的背影,“好在他人现在没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那头贺梓宁承受着外公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责罚,终于项显城停下来,问他,“你醒了没有?”

  他摇头,还是那句话,“我没错。”

  ……………………

  晚上七点,医院。

  项默森睡了很沉很沉一觉,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孟晞。

  此时她趴在床边睡着了,握住他一只手,估计睡得不太熟,眼皮不时的动一下,睫毛在闪,项默森有了微微动静她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病床上唇色微白的男人在瞅着她笑,她站起来,打算按铃叫护士,项默森拉住了她。

  “我没事,我自己清楚。”他说。

  “那也得叫人来看看。”

  他拗不过孟晞,只好由着她。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从她认真听医生分析病情,到送医生出门,最后回到他跟前笑着对他说,“伤口不深,愈合得快的话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出院。”

  他勾唇,嘴角隐现几丝笑纹,孟晞正注视着他,觉得他这笑是十分好看的。

  “跟我说说,你去拿个酒,怎么就招惹他了?”

  孟晞重新坐下,拿了水杯和医用吸管要喂他喝水,问他。

  项默森喝水,没回答,孟晞待他喝完了又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他呼了口气,然后对她说,“来,帮我脱裤子,皮带勒得难受。”

  孟晞小脸儿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

  脱、脱裤子?

  她皱眉一直瞅着他,憋了半天才说,“我去找护士。”

  正要起身出去,握着她那只手将她拽住,男人很不耐烦的说,“你找护士干什么?自己的男人难道要别人来帮忙?”

  项默森看着她想笑,“只是脱裤子,没让你干别的,有这么难为情么?”

  孟晞站着不动,抽回自己的手想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最后妥协了,红着脸弯腰,掀开他身上的被子。

  触到他金属的皮带扣,指尖都在颤,孟晞突然就记起每次他在她面前解皮带时动情的样子,嗓音沙哑的可怕,还总在她耳边说,“宝贝儿,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