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朵绿花
绿萝也没有将这事放在心。殊不知却被人惦记上了,只不过这可能也算坏事而已。等绿萝逛了一圈,杨妈妈的事都办完了。看到杨爸可能也不会按点班,两母女也没有等着他,就先回家了。
这个时候,却是决定她命运的时候,尽管当事人还不知道。少校许天立却是来到了杨爸杨济的办公室。只因绿萝在武装部那也算是名人一个,许天立想要打听她的消息自然也不会困难。“老杨,你在武装部这么多年了,对于女入伍当兵有什么看法没有,当然指的是自己的女。”这几天由于工作的原因,许天立和杨济也没少接触。寒喧过后,许天立开门见山的问起这个问题来。“我当然是支持的,当兵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这句话并不只是一句口号而已。”
许天立听了,心中到是放心一点又接着问道:“如果我要让你女儿到我们单位去,你会同意吗?”许天立也懒得绕弯了,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我女儿,可她还不到17岁,再说她高中都还没毕业。这次的女兵不是至少要高中以上历吗?”杨济奇怪的说。
“那没什么的,那也不是好过硬的条件,只是针对一般的女兵才设的门槛而已。你肯定奇怪我为什么要问你同不同意让你女儿当兵。今天午我看到她和警卫班的战士一块练军体拳。看她练得不错,好像有点武术的底,你女儿练过武术吗?”
“武术?没有吧?我也没怎么看她练过,她看到警卫班的战士练军体拳几次,后来就会了。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她对这些上手很快,我只是以为她有点小聪明而已。因为她习也是不错的,在班上总是前名里,从没滑过。”到现今为止,杨济也不知道绿萝小时候遇到过高人,习过一段时间的武术,平时看到绿萝在那伸胳膊踢腿,以为只是小孩在瞎胡闹而已。绿萝倒是听从那老者的话对谁也没有说过这件事。
“哦,她成绩还这么好,那明年高考不是把握很大吗?”
“我觉得是这样,她想去北京上大。具体什么校目前还没有听她说,她平时挻有主见的,我们又没有多加干涉。你今天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杨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对于许天立对于一个只见过一而的女儿关注这么高。那肯定是有什么事的,莫非就那么会功夫,绿萝就惹了什么祸?
看到杨济的表情,许天立赶紧说:“老杨你不要想多了,我只看到你女儿练军体拳的身手不错,是叫绿萝吧?而且你又说她很聪明,什么都快。很符合我这次招人的要求。”
“是这样吗,但是她妈希望她能上个好大,也好找得到好工作。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这件事。”
“杨干事,这点你就不会操心了。如果绿萝到了我那儿,凭她的那个聪明劲,再加上她的好身手,不难在部队做出一番事业来。再说了,退一步说,绿萝已经上高了,在部队也可以考军校。那也是大,不比地方大差,就更不愁工作。一辈当个军人也不错了,你也是一个老兵了。这些道理你也是知道的。你考虑一?”
“我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主要是绿萝妈可能有顾虑,她是教委工作的,对这些还是看得比较重的。当然,如果绿萝她自己愿意去,我会帮忙做工作的。前提是你那个单位适合绿萝,你真的想招到你那里去。”
“那是当然的,你女儿是我这几天看到的女兵条件最好的。我肯定是愿意的,所以才来找你商量的。”
“那我就回去问问看,你可别抱大的希望啊!”经过考虑过后,杨济才回答道。
“好的,我会等的。我看你女儿是个当好兵的料,我看得出她也可能愿意当兵的。听你的好消息。”
在家复习的绿萝同根本就想不到,她的命运就在那两人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就被决定了。
看到破天荒早回来的老公,王华芳奇怪的问:“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工作做完了?”“今天的差不多了,就早点会来了。绿萝呢?还在习?”“是啊,眼看高考是越来越近了。明年6月就要高考了,没有多少时间了,不抓紧点,明年要是考得不好那怎么办?”说到后面,王华芳看了一眼女儿卧室的方向,声音也不自觉的放小点。怕让女儿听到,影响她的心情。杨爸意味深长的笑了一,没说话。
那是,有可能不用去高考,说不定绿萝也很高兴。终于不用整天家里校两点一线了,像个机器人一样,读书的机器人。
看着要吃饭,杨爸洗完手后,到女儿的房门口。敲了一门,表示一尊重。现在的孩还会和人讲人权啊,**啊什么的,事儿多啊。“幺女,出来吃饭了!”此幺女非彼妖女,那是大部分四川人对孩的一种爱称。“哦,来了!”话音未落,人已到门口,可见是早就知道老爸回来了。
在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一家人能天天在一起吃饭,不管吃什么,感觉都是很温暖的。在世上没有什么比得上家人的重要。聊着日常琐事,那到也是一种乐趣。杨爸看着气氛不错,就看是随意的问了一句:“绿萝,你午到我单位去了?”“老爸,是老妈让我同她一起去的,你不是在怪我去了你们单位,我没来找你报到吧?”
“哈哈,你老爸可是不那么小气的人哈。今天和警卫班的练拳没有啊?”杨济对于这点到是知道的,他也和警卫班的班长们说过,怕影响不好,但是班长们都说没什么关系的,有时战士们看绿萝练得起劲,还带动了士气,不能让一个小姑娘给比去了呀。他也就没有在意了。
“嗯,看着他们练一时手痒,练一。还有一个少校说我练得不错呢?怎么,他说你了?”绿萝停筷问着。
“没有没有,他也和我说了你练得不错,还说你是个当兵的料。那个人是北京一个部队的招兵干部,来选人的。”杨老爸像没事人一样,像闲聊一样以问道:“那你想当兵不?”
“当兵,高中没毕业的人能当兵啊?”绿萝奇怪的问。
“有些是可以的,你愿意去吗?是去北京。”又闲闲的加了一句。
听到这里,杨妈抬起头看了老公一眼,说:“你想让女儿去当兵?”
“没有,我就随口一说的。”杨爸赶紧回了一句。
“咱女儿成绩不错,想来考个好校是不成题的。如果去当兵,当个年回来了,年纪也大了,大没上成那以后怎么办?”
杨妈果然是不同意的。正常来说,一般当兵的最后都是这样的。现在当兵都不象以前,只要是城镇户口,当兵回来是要包分配的,如果家里能有一点关系,到好一点的单位也是没有问题的。不知是从那一年开始就不在安排工作。
“那是别人。今天绿萝看到的那个少校,他就是专门来挑选合适他们新组建的部门的兵的。因为他看到绿萝练军体拳觉得不错,如果在部队专门练习的格斗的话,成绩应该不错。到是在全军比武或是出去执行任务立功都是有机会的。那提个干当个军官也就有可能了嘛,那也是不错的嘛!再说了,你也知道女儿成绩不错,就算到了部队如果复习一考个军校那是有可能的,那也是大,还不愁工作,又稳定,不好吗?”杨爸一口气说这么多,喝了口水看着自己的妻。
王华芳对于这个战士提干这种事还是知道的,武装部里就有一个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干事就是这样。那个战士在原单位因什么事立了功,单位就提干了,到校里进修一年就回到单位,后来调到武装部。
“是这样吗?”王华芳还是又问了一句。
看着妻有点心动,就又加了一把火,说:“是啊,你也知道女儿的,那个招兵少校也这么说过的。”其实许天立是没有这么说过的,在说了要是这么对他说也是违反制的。杨爸只是看王华芳有点心动就那么说说而已,难不成妻还要找许天立要个保证不成。
“那就看绿萝想不想去?”王华芳看着绿萝说。早在父母说这个话题的时候绿萝就支着耳朵听着呢。她倒是想过当兵的,谁不想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一番呢。她知道妈妈对于她前途的规划,她只是想过看大毕业以后能不能有那种机会去部队当兵。有时部队也会直接到地方校去招收符合专业条件的毕业生。
看到妈妈问到自己,她想了想说,:“去呢,也是可以的,只是不能上大了。妈妈你会失望吗”标准的以退为进啊,小滑头一个啊。接着又说:“爸,那个少校同志想招我吗?”
杨爸点点头说:“有可能,他说你条件不错,身手好,还聪明,习很快。”
“如果我想去你们会同意吗?”绿萝其实也有自己的打算,到部队去,还可以去她向往的北京,因为如果她要是考大的也是想去北京的大。又可以圆了自己的军营梦,还可以早点从题海里逃出来。
杨爸看差不多了就说:“这主要看你的意见,你也这么大了,可以自己做主,没有多大的意见。”杨爸看着王华芳说:“你认为呢?”
王华芳想了想说:“绿萝也同意的话,能有个好出也是可以的。不过老杨,你今天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就为这事啊?”
绿萝看到老妈的态就说:“我也想去当兵,做一个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保家卫国。也保护妈妈。”最后还皮皮的加了一句。
杨爸笑了笑说:“被发现了,今天那个少校来找我,指名说要招绿萝入伍,我看也不错,怕你不答应,才说先回来问问你的意见。当然你们要是不同意那也没有什么,他也没有那个权力强迫住必须当兵的。”
就这样,绿萝同的人生方向就发生了改变。从此可能就成为了一朵军中绿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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