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山东煎饼
这是回到学校后的第一天。之前在家住过几天,随后坐了6个小时火车到学校。原本以为都去实习了宿舍应该很空,结果是满员——我们以各种理由推脱学校的半年实习计划,竟全获成功。我不禁想,也许我们的宪法也和这种“事在人为”的实习期是一样的,在法制中掺入了人的情绪,高尚的和丑陋的。归根结底,就是现在我们身处的这个国家的模样。这样不好。
那天早上,我同在本地实习的同学友好的打招呼说去买早饭。我去买了山东菜煎饼。几个大长腿从我身旁飘过,我假装不看她们。我高高兴兴的从摊位折回宿舍。我知道一条捷径——周围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施工现场。那高傲的土坡距离水泥地面至少四米,雨路滑,所以在那一刻我了起来。
如你所知,随后我被送到本地第一人民医院。我拖着半残的身体由同学陪着挂号。挂号的半老徐娘在煲电话粥。我们喊了她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过了15分钟,我们终于挂到了号。人民医院真好,楼黄脸婆,楼上实习生。对,因为主任医师去开会了,一个实习生接诊:摔了?流鼻血?去做核磁共振/脑cT/胸部腹部测试,2000大洋。做完之后医生指着我的片子对我说:你很严重啊,脂肪肝或者肝挫伤,还需要做x光。时间过了4个小时,主任医师又臭又长的会议开完了。我把怎么起来怎么落去,怎么做核磁共振cT,最后医生还信誓旦旦的要我做X光讲给他听。他听完呵呵一笑:没事,吃的太好了,以后多吃点粗粮。跌打损伤不是大事,开点消炎药回去静养就好。我心里顿生敬仰,还是老医生好啊。只见他刷刷刷大笔一挥,处方开了。我们到医院药房照方抓了400块消炎药。回去我查了查这些药的价钱,不足100块。真是医德高尚,悬壶济世。
因为有亲戚在医院工作,因此并没觉得医患矛盾有媒体说的那么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还只是一个4线城市去看一个跌打损伤——瞬间就对到一线城市医院看感冒的朋友心生怜悯起来——你们受苦了。
关于戴白白的事我倒是躺在ct机上那几分钟想了一想,所以就得出了我上一章的结论。
关于看病的事大概也言尽于此吧,不要再有不和谐的声音了。
其实个个行业都是如此,在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每一分钱都少不了肮脏和伪善。这个国家在三十几年的自由市场化的努力中,力图通过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来对抗这些问题。但我认为,市场经济有他的客观发展规律。法国的17世纪,英国的18世纪,美国的19世纪,日本的二十世纪60年代,食品问题,环境问题,人口问题,城乡建设乃至信任危机也都轮番上演过,中国又怎能免俗?惟愿岁月静好,我们这代人都尽量做个好人,也包括妓女。
通常男人每6分钟就会有一次性幻想,25岁之后性能力则急剧降,只能看不能干。女人则在30岁之后才会进入所谓的虎狼之年。想想也真是可悲,79%的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为了弥补这种不和谐,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希腊式爱爱、群交、捆绑、滴蜡、鞭打才会层出不群。更有甚者会尝试**和多P。其实这在生物学上是有一定规律的,但我们的法律却将多P称作“聚众捣乱”而明令禁止。
对错不论,法无禁止则可为,而明令禁止则意味着不可为。不说也罢。只是善待在你身边却在街上看别人的男人。他们内心深爱着你,只不过生理因素让他们等不到你性启蒙之后的爆发就缴械投降了。他们只能透过转移注意力来勉强维持雄性的尊严。再有就是,婚外恋和金藏娇风气也同这一点息息相关。如果能够破解这个因男女性别差导致的性问题,我们的社会将会分外和谐。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在25岁之前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的原因所在。我今年24岁,这是我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或者称作一夜十次郎的威猛人生的最后机会,结果却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从4米高的土坡摔了来。我一生唯一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机会就这样无厘头的失去了。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而言,倒霉透顶!
有时候真羡慕鸡和鸭和生活。这个自人类诞生以来便存在的职业在这个世界一半以上的国家是合理合法的存在,迫于我们的历史和制度这是违法行为。我们支持法律的禁止,却在内心里想突破这个结界,也算是我们的痛苦之一了。好在文学并没制止描写这一领域,甚好甚好。
突然想些关于妓女的故事。按照以上的逻辑,我打算写一个在这个时代做一个好鸡的励志故事。于是我就写了。名字就叫《三个女人》。以是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