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差点成了上门女婿

    第二天一早,打电话跟赖老师打了个招呼后,不愿久留,独自乘公交车回到乡下。()

    农忙已过,躺在自家小阁楼上翻看发黄的旧书,回忆起县城里的一幕幕,心里总不是滋味,两个老土走在街头,一对黄泥巴脚杆,跟母子俩差不多,晚上还要睡在一起搞事!比起帅哥靓女们,实在是寒碜得很,按时下眼光看,也不知低了好多个档次,而警察查房,后来遭她蹬下床的情景,想来是又怕,又羞,又怒,于是暗暗发誓,除非以后发了迹,打死也不随便进县城浪漫了。

    还是安心耕种开垦出的自留地好。

    翻看旧书,无意见到某生物学家的一段话:人类的祖先是杂食性动物,天生具有恋脏情节,过度的洁净会引起某些人的过敏反应。是啊,聋子、翠花都脏兮兮的,赖老师也不太爱干净,村里沾满泥巴草茎的妇人,一身汗味骚味,闻起来却是很舒服,而干干净净的淑女靓女们,干净过于了,联想到她们,总觉得有点酸、有点臭,怎么也引不出进一步的杂念。

    有了理论依据,此前的事不觉得羞耻了,暗暗决定:理论与实践经验相结合,大搞自留地基本建设。

    正在踌躇满志时,柳大哥醉醺醺地找上门来,进了院子,铁钳似的大手一把抓住他衣领,差点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柳大哥,啥事哦?”

    “啥事?年纪轻轻不去找美人儿,偏偏和我屋里那个婆娘搅合着,要乱来,你屋里那个大嫂不是现成的,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

    林乐慌了,却强作镇定,腰杆一挺:“俗话说捉贼捉赃,柳大哥凭啥乱说呢。”

    “瓜娃还敢嘴硬,我有证人,就是你们村里的李二娃。”

    “大哥,咋会信傻子的话哦。”

    “傻子才会说老实话嘛,老实交代,你们有过几回了?”柳大哥气愤愤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你敢乱打人。”林乐哪里是他对手,被打得后退几步,捂住肚子哼哼着。

    正在危急,大嫂出来了,村里的邻居们听到吵闹声也来了,问明原因后,都纷纷规劝,把俩人隔开。

    “今天算是饶了你,以后再来搅扰,小心割掉你的根根。”柳大哥抛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柳大哥这一闹,即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而村民们虽是嘴上替他辩护,心里也多少明白了几分,正在六神无主时,小鸡公拉起他到了村上的苍蝇馆子,切两盘卤肉,倒两大碗白干,就着龙门阵下酒。

    “当真跟那个聋子搞了?”半碗酒下肚,小鸡公问。

    “不瞒你说,真有这事。”多几回接触,晓得小鸡公口紧,说了实话。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看我偷了十几年,从来没拿村里人一颗针,更莫说去碰一碰哪个妇人了,以后要搞,多走几步路,到村外找人搞嘛。”小鸡公凑近他耳朵,如此这般地又教了不少经验。

    “你哥哥一番指点,让我懂了不少。”

    “凭你这长相,去城里美女和美女一齐玩耍嘛,何必在乡下混。”临走,小鸡公又说。

    林乐不置可否。

    聋子这边招来麻烦,赖老师那边又不太痛快,于是又想起了山沟里的翠花和她的根花,再不去犁一犁,恐怕要生出荒草了。

    那天,中午有点闷热,一点过,悄悄摸进山沟沟,推开四合院的破木门。

    翠花正在厨房里洗碗,回头见是他来了,暗暗使个眼色,“根花回来了,在那边偏房里。”

    “喊我去搞她啊。”

    “她还没见识过呢,你俩个熟悉一下,慢慢来,就当耍朋友嘛。”

    进了偏房,见翠花坐在床上玩手机,借着酒兴挨过去,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

    “耍游戏啊。”

    “是一款新版的《娘子回家》。”根花头也不抬。

    “好耍么?”

    “好耍。”

    “你又发了套校服啊。”

    “很贵的,两百多。”

    “真好看,穿在你身上更好看,”摸摸她衣袖,没抵抗,又在胸部轻轻捻了一下,“胸前还有个校徽啊。”这一捻之下,感觉到里面一团柔柔的、嫩嫩的东西,同时联想到更下面也是柔柔的、嫩嫩的,而自己下面的擎天柱腾腾腾地翘起来!

    “嗯。”她继续玩手机,装作不在意,毕竟不到二十,也许是不好意思,也许是有了某种感觉,脸蛋一下子红了。

    “衣服的腰身也合适。”林乐不知哪来的胆,轻轻搂了她的腰。

    “林乐哥,莫这样嘛。”她把手机放在枕头上,低着头小声地说。

    “哥哥喜欢你。”见她没推让,于是得寸进尺,朝脸蛋轻轻的爱了一下。

    “我还在读书啊。”她逆来顺受的坐着,脸更红了。

    “在读书有啥关系,有些女生没毕业就生娃儿了。”林乐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尽心的关爱着。

    “哎呀,要是我妈见到了,好羞哦。”根花的腰肢扭动着,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舒爽呢。

    “莫怕,就是你妈叫我来的,她想要你跟我耍盆友嘛。”面对不懂事的妹纸,林乐也害羞着,有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要耍盆友,也莫这样急嘛。”根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早晚都一样,根花啊,让我爱一爱,行吗。”

    “林乐哥,不行啊。”根花的手死死拦住他,终于开始抵抗了。

    “人嘛,都是如此,没啥奇怪的,”摸不到她那片含糊的地方,估计见了自家的,恐怕会立刻温顺了,“根花,看看嘛。”

    “不不,我不敢看。”根花捂住眼睛,别过脸去。

    正要继续劝她,突然不知为何,一个激灵,发动机莫名其妙的启动,空转几圈,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