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慕尔和季斐城的因为那顿晚饭变得更熟悉了一些,但感情发展也仅限于此。

白天季斐城要去公司,他家大业大,总是很忙。

慕尔也要忙着学习,原主挂的科实在是太多了,她下学期得全都弥补回来。

晚餐是两人一天中唯一的相处机会,不管季斐城多忙,都一定会准时回来,慕尔准备好晚餐等他,两人一起吃晚饭,偶尔会在饭间闲聊几句,然后各回各的房间。

张阿姨一开始还乐乐呵呵的,可过了阵子后就开始着急了。

慕尔却觉得她现在和季斐城的相处模式很舒服。

她和季斐城之间的婚姻,本就不是因为什么爱情,两人在一起完全是出于对孩子的责任,她也自知自己这样的普通人配不上那么优秀的季斐城,等孩子长大后,两人大概率会好聚好散。

这样点到为止的相处模式,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合适。

可这天夜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彻底打乱了两人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慕尔已经睡下了。

张阿姨喊叫声混合着敲门声响着,她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去开门,没顾得上穿鞋。

“张阿姨,怎么了?”慕尔问。

张阿姨一脸焦急,道:“小慕,你快去看看小斐吧,他的发热期到了,却不肯用抑制剂,说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可这种事儿哪是忍忍就能过去的,只有你能帮他了。”

慕尔皱眉,连忙去到季斐城门前。

果然,隔着房门慕尔都能闻到空气中蕴含的奶糖味。

慕尔担心里面基本上的情况,也没有多想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间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季斐城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不规律的响着。

慕尔的心一颤。

她一瞬间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那夜。

那个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美妙记忆的夜晚。

慕尔下意识的向后推了几步,想要逃离。

“唔。”季斐城低低的□□响响起,声音发着颤。

那是已经痛苦到忍耐不住了,才会发出的声音。

慕尔脚步顿住,终究还是没有再离开。

她沿着门边摸索了一会儿,并没有摸到灯的开关,只能在黑暗中努力分辨他所在的方向。

“季斐城,你还好吗?”慕尔问道。

季斐城虽然此刻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是他能分辨出慕尔身上信息素的气味,慕尔一进来时,他就知道是她来了。

这种时候的Omega会对Alpha的信息素无比渴求。

“帮我。”季斐城颤声开口道。

慕尔循着声音向他的方向走去。

奶香味越来越浓郁了,慕尔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挑拨,变得燥热。

她抿了抿干燥的唇,问道:“该怎么帮你?”

她还是知道一些的,Omega在发热期的时候,只要被Alpha临时标记,就可以度过发热期。

可临时标记该怎么做?咬它的腺体?

该怎么咬?就直接咬破吗?

慕尔在这个世界初来乍到,实在是一窍不通。

“帮我……”男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黑暗中,季斐城抱住了她。

他揽住她的脖子,浑身软趴趴的靠着她,隆起的肚子顶在慕尔身上。

慕尔怕伤到孩子,连忙托住他的腰,他的身体发热得厉害,只是刚刚一触碰,慕尔的掌心就出了一层薄汗。

Alpha的气息对季斐城来说,却像是得到水的鱼,他不满足的将慕尔抱得更紧。

“帮帮我。”季斐城五指扣住慕尔的手,带着她往他后颈触摸。

慕尔触碰到了一处鼓鼓的地方,她的指尖颤了颤。

那里就是……腺体?

仅仅只是慕尔的触碰都能让季斐城感到舒服,他轻轻吸了口气,而后想要更多。

“帮我。”季斐城再次道,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

慕尔有些紧张,她垂下头,试探的靠近那处。

香甜的气味更浓郁了,慕尔恍惚间以为,那处有一块诱人的奶糖,等待着她的品尝。

她的心跳加速,不自觉凑得更近,在那地方轻轻舔了一口。

味道果真和糖果一样。

“唔……”季斐城因她的触碰,浑身开始颤栗。

“求求你了,帮帮我…”季斐城的声音变得喑哑,如同低泣,他的身体软得就像是水,紧紧将慕尔缠绕。

慕尔连忙再次低头,咬住那里。

可她到底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生涩得很,连咬破都不会。

直接用力咬破吗?那他会不会痛?

慕尔试探着用牙齿轻轻摩挲了两下。

季斐城将她抱得更紧了,他呼吸急促,听起来就像哭声。

慕尔也不自觉在那甜美的滋味中沉迷。

终于,腺体咬破。

一道清清凉凉的感觉被注入到季斐城的身体里,季斐城身上的燥热终于得到了缓解,他焦躁的情绪逐渐逐渐平稳,而后又因为虚弱脱力,在慕尔的怀中睡着过去。

慕尔独自喘息了一会儿,也逐渐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怀中终于安分下来的季斐城,她松了口气,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等等,那她该怎么办。

身体的异常,慕尔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黑暗中,慕尔涨红着脸纠结了许久。

急促的呼吸声响起。

终于一切结束,慕尔不敢再在这里多呆,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冲进浴室,想洗去身上的罪证,可在洗脸的时候发现,她的勃颈处竟有一枚红色的痕迹。

“咔嚓——”慕尔手一抖,险些将水龙头扭段。

那是刚刚,季斐城留下的……

慕尔等脑袋里又开始回想起刚刚的画面,明明是在黑暗中,她却觉得她好像看到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因为她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

镜中,慕尔面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红色,又开始卷土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