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又拉了仇恨
早川泽摸了摸鼻子,不着调的想,侧头看到赤司无动于衷的淡然神情,忽然觉得我好傻。皇帝不急,太监急啥啊!
“我当然是公正的,”赤司莞尔一笑,伸长手臂,强硬的将早川泽拉过来,随意一瞥,仿佛再看一个跳梁小丑,“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拥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赤司爱上这种相拥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骨血相贴,似乎永远不会分开。我可爱的、精致的东方娃娃,你将永远留在我的怀中!
莫名奇妙被抱了满怀的早川泽:不是很懂你们成年人的世界!
“他是冰帝的学生,一来就惹事生非,让我们同学师生不睦,不敢妄言他的对错,只是可能他不适合洛山!”同桌慷慨激昂,挥斥苍穹。
“是么!”跑到怀里的小兔子当然不能再给迹部那朵水仙花送去,赤司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莫名奇妙的同桌,“转校生的到来,可以让我们看清洛山某些人的品质。你看,有的人不就原形必
露,展现出自己的本性了?偷窃这个罪名,倒是挺符合你的。”
早川泽用手肘轻轻戳了下赤司,为什么突然定义到偷窃上了,严格来算只是拾物未还?他只是不甘心自己的笔被这个害自己的小人拿去,为什么一下子定义盗窃了呢。
“你!”同桌满心愤怒,可赤司是他奉若神明的前辈,怎么会有错呢,自己当然也没错,那么错的,就只能是这个人,充满嫉恨的眼神紧盯着早川泽,“你到底给他施了什么迷魂药,让赤司大人这么偏心你!我没拿你的笔,你凭什么说我偷!”
同桌从胸前取出一支笔,“这是我自己买的,难道我不能买了?”
奋力与赤司搏斗的早川泽:???我好像莫名奇妙又拉了波仇恨。
“不得不打扰你和你的赤司大人相爱相杀了!”早川泽挣扎着抬头,转身,“证据很明显,这是绿江的笔。”
“绿江的笔?”同桌的心一突,难道,这有钱人的笔都不一样的么,目前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硬撑,“那又怎样?”
“hu~”早川泽继续和赤司尼桑作斗争,说出的话在同桌眼里却丝毫不亚于宣告死亡的钟声,“绿江的笔,是有编号的啊?”
同桌哆嗦着嘴,几次张嘴,喉咙里仿佛被棉花堵住,什么声音也透不出来。
“绿江是个高奢品牌,这支呢?是特意推出的收藏款,”早川泽打量他一眼,“而且,这个
是迹部尼桑特地为我定制的,既然是定制的,你懂得吧?上面还有我名字首字母的缩写哦!对啦,我扔的几只,都有,你还给我我就不追究了!”
“你,你。”同桌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傻子,在众目睽睽下,被扒光衣服,肆意□□,“是你陷害我对不对?一定是你,你怎么这么恶毒!赤司大人,你听我说!”
周围窃语之声四起,同桌的脸由红转黑,又转青。平时,他的人缘并不好,也没有人帮他说话,或者安慰他。
“行了。”听到迹部两个字,条件反射心情不好的赤司,“绿江那个公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内里是藏污纳垢,臭不可闻,这个笔就是个煞笔,一点用没有。乖,把他扔了,我再给你买啊!不用为这个斗气啊!”
“哦,”早川泽可怜巴巴,其实他不是喜欢着这只笔,就是不像给那个讨厌的同桌,扔了都不想给,哼,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可是,还是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吧。再说下去,他就要变小偷了。
赤司拉着早川泽,十指相扣,“走吧去吃饭吧!”
赤司态度强硬得拉着早川泽,貌似,生气了?
早川泽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后来又觉得不对,我为什么要心虚?明明我没错啊!又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回瞪过去,然而,只看到他的后脑勺……
话说,感觉赤司尼桑貌似,好像不是很高哦,就比我高那么一丢丢,没有迹部尼桑那么有压迫感!好像真的哦!
胆子颇大的早川泽,眼看着还不够,拿空着的那只手去比身高,果然只差那么一点,哈哈哈,看来有生之年,我还是有望追上他的。
想起自己俯视赤司尼酱的样子,哈哈哈,想想就带感!赤司小妹儿,爷来好好疼爱你啊。
“你在想什么?”一道声音自远方传来,仿佛雪山上吹来的一缕清风,飘渺又温柔。
“调戏赤司尼桑啊,俯视他!哈哈哈!我好man啊,嘻……”等等,谁在问我?早川泽僵硬的转过头,面前是脸色漆黑如墨的赤司征十郎。
“尼、尼桑,”早川泽一颤,恨不得赶快打死刚刚嘴瓢的自己,赶忙赔笑脸,“我——就随口那么一说,而且,我想好好孝敬,呸,宠爱,呸,对待尼桑啊,就像尼桑对我那么好,我也想对你那么好!”
不知从哪里来的剪刀,在修长白皙,略带薄茧的手指上转来转去,赤司微微一笑,目露冷光,“是么?”
“对,对啊!”逐渐心虚,声音越来越低,快要听不到声音,早川泽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哇,赤司尼桑好可怕,嘤嘤嘤……
“小征,哟西,快来哦!我们等你好长时间了!”时间等的太久了,其他几人实在不耐烦,出来迎接,实渕玲央一眼看到路上拉着手的赤司征十郎,“这就是你带来的小朋友啊?果然,真可爱——”
剪刀擦着实渕玲央的脸颊划过去,留下浅浅的血痕。耳边的碎发,齐齐掉落
实渕玲央一怔,手指无意识的触上,所感处一片温热,小征,好像炸毛了!等等,头发——
“小征,我的发型啊啊!”
完蛋了,赤司大魔王又出现了!小时候的恶梦啊!不行,死道友不死贫道,趁这位大侠顶着尼桑的火力,我要跑,绝对要跑。
早川泽暗自使劲,希望可以在不惊动一丝云彩的情况下的脱开赤司尼桑的手,抬起头,小心地瞄了一下赤司尼桑的颜色,貌似,一直在关注那边,好吧,动手。
一二三,使劲,一二三,使劲。
嗷~这人怎么握的这么紧啊,好痛。
“你在干什么?”温暖如春风般的声音,随风而来。
“赤司尼桑,握的我好痛,松一点啦。”早川泽抬起头,熟练的撒娇,犹如刚卷出的棉花糖,甜丝丝,软绵绵的,每当早川泽做错事,就会这样和迹部撒娇,百试不厌。
“……”赤司一怔,下意识的松了手。那白生生的小手上映着暗红色的薄痕,莫明的,有些旖旎。
好的,松手了,准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