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自己动

“嗯…”涨痛的性器,突然被包裹进湿热的肉穴中,那种极致的舒服,叫王少平难以控制舒服叫了一声。王少平本能的挺动着腰部,就当是发泻内心的愤怒和憋屈。

 床被撞得咯吱作响,每顶一下,都啪地一声响。“好,好深…”木扬张大了嘴巴,只觉得呼吸仿佛都变得困难,双手撑着床,他每一次顶入,都插到了最里面,磨到了敏感点上。“快,再快点,好舒服…”

 木扬脸上终于不再是那样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也不再是虚伪的狐狸假笑,而是沉浸在情欲中的淫浪样。

 王少平咬牙切齿,真是个骚浪老东西,给他吃药,一会儿别偷着哭。王少平恼怒被束缚的事实,所以把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想操死这老男人的力量。

 “啊啊…好棒…嗯…”木扬被次次顶到了敏感处,全身绵软无力,只无力的趴在他胸膛,嘴里忍不住的喊叫着。

 “深,再深一点…”刚说完,王少平狠狠的一挺腰,木扬身体被撞得高高抛起,再落下时,他坚硬的性器插到了肠道深处,酥麻中伴着痛苦,木扬前端的性器翘起,一股激流射出。

 “好棒。再来,再来。”

 木扬满意至极,他很久没玩得这么爽了,以往来的男人,总畏惧他的身份,玩得不尽兴。

 王少平因为愤怒,咬得嘴唇鲜红,木扬不知怎的,便低下头亲上了他。

 王少平却是微微偏头,躲过他的亲吻。

 木扬楞了下,继而一阵恼怒,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扳正他的脸,怒道:“怎么?我很丑吗,为什么不让我亲?我偏要亲你!”

 平时与送来的男床伴,只上床,他从来没有亲过人,但是被人拒绝,却不是让人舒服的事情。

 木扬捧着他的脸,嘴唇便贴近他的,王少平恼怒之下,想要别开头,叫他紧紧禁锢住,牙齿轻啃着他的唇瓣,嘶咬着,没有什么章法,只知道一阵乱啃。

 “你他妈不会接吻就不要乱亲,接吻不是这样的!操!”嘴唇都叫他嘶咬得出了血,涌进了嘴里,王少平伴着愤怒,又狠狠的挺动着,每一次都插得木扬如上了云端,飘飘欲仙。

 木扬脸上有一丝狼狈,又一巴掌甩上他脸,冷声道:“少对我说教,你现在只是我的阶下囚!我就喜欢这样亲!”

 说完,低下头,咬着他胸前两颗粉色乳头,狠狠的一拽,疼得王少平嘶叫一声,疼痛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全力的一挺,顶得木扬身体弹起又落下,又痛又爽的惨叫了声。

 “操,你他妈是狗啊!”王少平感觉到乳头也在流血。

 木扬感受到他的怒火越来越凶,脸上有丝不明显的惊慌,却是咬着他另一只乳头,只不过,这一次力道控制得小了些。

 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卷着乳尖吸吮着。

 “嗯呀!”王少平嘴里发出异样声音,木扬微楞了下,看了他一眼,王少平闭着眼睛,俊脸因为情欲微红,迷醉的样子说不出的动人。

 因为身体的药性还没有停止,所以王少平腰部力量软虚下来,可性器还坚挺着。木扬看他实在没力了,这才只好自己开始动起来。

 这次却是换了个方向,身体还结合着,木扬转了个身,用背对着他的方式,那一个转动间,内壁绞动着性器,差点叫王少平忍不住的射了出来。

 木扬亦是舒服的呻吟了声,跪在他腿间,开始轻轻前后耸动着臀部。王少平微微抬头,便看见他雪白的屁股在自己腿间,自己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菊洞里抽出,再插进。

 “嗯…嗯…还是还是你刚刚的比较爽…”木扬小声的抱怨着,一边速度缓慢的一前一后的动着。虽然这样不剧烈,可也叫他又痛又爽,王少平的性器官又长又粗,他目测应该有二十五,比自己的秀气的性器长了许多。所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伴着至极的痛苦与快感,叫木扬十分满意。

 自己不杀他,果然是对的。

 以前的男伴最多撑个四十分钟就到了极限,人都要虚脱一层。木扬看了看时间,今天已经快到一个小时,他爽够了,但是,屁股也痛得厉害,低下头时,便可见菊花内壁的媚肉被带了出来,红肿得厉害。

 最后王少平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嗯…”木扬整个人瘫软趴在了床上,动弹不得,轻喘着气,果真是老了么,一个小时,竟感觉要了他半条命似的,腰都快断了。

 一起身,一股精液从腿间流下,他转头看了一眼,时间还差一分钟。

 “算了,今天就勉强算你过关了。”木扬表情如果满足的猫,但是下了床,又变成了王少平在电视上看见,政客的那种嘴脸。

 木扬拿着毛巾围着腰部,走了出去,便有两个女孩走了进来,端着温水盆上前,用着热毛巾,帮忙给他清理着身体。

 两女孩对着他一个裸身的男孩,脸不红气不喘的,只仔细的做着事情,还将他身体擦了个仔细,王少平眯了眯眼,然后冲着那短发的女孩笑道:“小姑娘,能帮忙抓下痒么,我脖子痒得厉害。”

 那小姑娘楞了下,脸上总算有了些娇羞色,王少平指了指自己的脖根处,那女孩过来,俯下身,柔软无骨的手在他脖处轻抓着。

 “下一点,再下一点。”他说着,那姑娘又下了一点,他满意的笑了“姑娘,就是这里,刚刚可痒死我了,现在可算解放了。”

 那女孩只抿嘴一笑,最后才为他批上一条薄被,退了出去。

 等着他们离开,王少平脸色微变,左手手中捏着一根黑色发卡,是刚刚从那齐耳短发姑娘头发上顺下来的。

 王少平捏着发卡,捅进了手铐孔眼里,试了几次,最后才将听见咔嚓一声,打开了手铐。

 坐了起来,将手脚的束缚解开。

 王少平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被划烂的衣服,在房间里,寻了一套衣服换上,便准备从窗口跳出去,只是走到了窗口,就看见两个黑衣人,抵在花园墙边,正往着上面,看见他探出头,冲他挥了挥手。

 王少平脸色微变。

 只是,他怎么能放过任何一个逃走的机会,再留下在这变态男人这里,他不死也要精尽人亡。

 王少平直接从窗口跳下,滚落进花园里,那两个黑衣人挡了他的去路,客气的道:“王先生,先生说了,你还不能走。”

 才刚刚卖力泻欲了一小时的王少平,身体着实有些损耗,虚得厉害。但还是二话不说就一拳挥过去。

 只是刚刚与两人过了几招,就被擒住,那瘦点的男人直接一支注射器打在了他手臂上,王少平整个人软麻无力,被两人抓住,拖了进去。

 “先生。”

 他被扔在了沙发上。

 木扬正在看着电脑上的监控视频,笑眯眯的道:“你的身手真是不错,而且勾引女孩的手段也不错,看来,以后不能再叫女孩去照顾你了。”

 木扬说完,冲着那两个白着脸的女孩道:“这月的月薪减半。”两女孩脸色发白,什么话也不敢说。

 木扬走近了些,盯着他,表情比王少平还要愤怒,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我这里虽然说不上是铜墙铁壁,但也不是什么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等陈述来,我自然会放你走。”

 说完,烦躁的挥了挥手,他便被那两个男人,架着回了楼上,重新扔在了床上,铐住了四肢。

 王少平瞪着房顶,无力的叹息一声。

 要是传出去,只怕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木扬势必要找到打伤自己的人,所以,早早的就让人放出了风声,他就等着陈述和龙四自动送上门来。

 只是等了几天,不见人来。

 王少平被他喂了几天的烈性春药,每晚都被迫的充当着人形按摩棒,再这么下去,他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这晚上木扬又进来,王少平脸色发青的看着他,见他又要给自己喂药,当下连忙道:“木市长,你这么喜欢玩,能不能换个方法,别再喂我吃这东西了。我还不想早早年纪就肾虚而亡。”

 木扬看着他,想了想,才道:“怎么玩?玩什么?”

 “难道你以为两个在一起就是做这种事?天天要这么多,你不嫌死得快,而且没有感情的交欢,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只要能忽悠他暂时放过几晚上,给他一点缓过的时间也好啊。天天这样的来,不到几天,他就要脱一层皮了。

 木扬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他:“你不想和我做爱,想和我谈情?”

 “虽然人也是动物,但人是高于动物的嘛,灵肉结合才是极致的快乐,你不是追求快乐么,但只有肉欲,没有情感的欢爱,只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怎能算是极乐?”

 木扬冷笑一声“你小子,倒是油腔滑调得厉害。”

 “木市长,你可真是冤枉我了。”王少平说完,心里臭骂了一声,这人不但是个老色鬼,还是个老狐狸。

 “虽然以前对木市长不尽了解,但这几天,我们也算是夜夜肌肤相亲,我可是很传统的男人。”王少平一脸诚恳的表情。

 他长相周正,与着木扬的脸一样,同样带着欺骗性质,上可以骗老奶奶,下可以骗小萝莉。

 木扬一心只在官场,无心情爱,明知道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但还是认真的听他胡说一番。

 “所以呢?”

 他冷笑反问。

 他要是十八岁小姑娘呢,只怕是要被他哄得团团转。

 “可惜木市长不是女孩,不然,我定是要娶了木市长负责的。”王少平一脸遗憾的道。木扬冷哼一声“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王少平眼珠转了转,然后道:“木市长,这几天我没有回家,只怕我妹妹担心得紧,你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给她,叫她不要担心?”

 木扬瞪着他,没有说话。

 思忖了一会儿,才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号码,放在了他耳边。

 “哥,你去哪里了,怎么打你电话关机啊,冯湛那小子,天天来这里,说你在躲着他,是这样吗?”

 王童激动的声音传来,王少平轻叹一声,让自己语气变得正常了些,才笑道:“小童,哥没事,就是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好好在家里,不许惹麻烦,冯湛那小子,别管他就是了。”

 “哥你真的没事啊,担心死我了。”王童又说了一会儿,这才放心。木扬挂掉了电话,冷冷看着他:“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好哥哥。”

 “木市长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一直是个好人,好市民,不偷不抢。你看你抓我这么久,并没有什么人来救我,不是吗。”

 “你又想提什么要求?”

 木扬淡淡问道。

 “木市长,我被铐在床上几天了,实在难受得厉害,能不能放开我?让我活动活动一下手臂?”木扬勾起唇角:“你觉得可能吗?”

 哼,果然还是想逃走!

 不过好在,这晚上,他终于没有再缠着他上床,叫王少平松了口气。到了这晚上半夜时,却只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月上中天时,楼下竟是传来了砰砰枪声。

 王少平整个人都惊醒过来,接着便听见那枪声连续响了两次。

 过了片刻后,便听见有些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前来。木扬打开了门,打开了灯,站在门口,看着他,笑得意味不明。

 “陈述来了,他被我的人抓住了。果然,还是挺有义气的。”

 然后王少平听见了外面汽车的喇叭声响起,他脸色骤变,怒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想杀我,你说怎么样,难道还想要我仁慈的放过他?”

 木扬冷冷道,站在窗口,看着黑车轿车慢慢消失在绿荫道里,转头,看着他震怒的表情,笑道:“怎么,想杀我?做你们这行的,不早应该料到这一天?不过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有想杀他,只是让人将他们带走,至于在什么地方,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木扬看了看手表:“还有两小时天亮,这两小时,你就先陪着我吧。”

 说完,他坐在一边,拿着一本书看着。

 王少平担心着陈述的安危,听了他的话,不觉得放心,更是担心。但是他的话也问倒了他。

 当初要不是因为妹妹,他也许还深陷其中,所以才早早的退出,只是陈述是当时的好兄弟,所以他才会时时出手。

 “我劝你别再插手这事儿,他不死在我手里,也会死在别人手里。”木扬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参入了政客斗争之中,还想要顺利的抽身?

 一直煎熬到了早晨,木扬才离开,他离开后,先前的两女孩进来,捧着衣服在床边,帮他解开了手铐,然后就退了出去。

 王少平飞快的换好衣服,下了楼,木扬一个人坐在诺大的客厅里喝着早茶,而何耀光在给他做着早报。

 他只扫了一眼,然后就大步离开。

 王少平打着陈述和龙四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王少平先回了家里,犹豫了一会儿,才打开电脑,登陆上那个许久未碰的页面。

 陈述身上当初被植入了定位晶片,所以不管在哪都能精准的找到,只是在电脑上,却完全查不出他的位置。王少平脸色有些难看,不是被屏敝了,就是被取出了,不管哪一种,都不是好结果。

 退出了页面,脸色还有些犹豫不定。

 他真的不想再惹什么麻烦,只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想到木扬的脸,他就一阵恼火。

 这死变态,指不定会对陈述做什么呢。

 只是叫他再送上门去,又觉得是件挺傻逼的事情。

 正想着时,门传来了声响,是王童开门进来,看见他回来了,惊了下“哥你这么快回来啦?”

 他正欲回答,就看见她后面跟着来的冯湛,一下变了色,这小子怎么来了。

 “王少平,你不会是在躲着我吧,我有那么可怕吗?”冯湛恼火的冲上前来,自己来找他几天,都没有见到半个鬼影,所以他便认定他是在躲着自己。

 “小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王少平浑身疲倦,那木扬怕他逃跑,所以让人给他打了肌肉松驰剂,他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哥你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王童看人懒懒的窝在沙发上,担心的上前问着,冯湛看着他的眼眶有些发青,哼了声“我看是叫狐狸精吸了精气吧!”

 一幅纵欲过度的样子!

 还真叫他说对了,王少平无奈的想着,可惜不是什么狐狸精,是只吃人的老虎精。

 “喂。”冯湛推了他一下,见他竟是累得睡了过去。“你别打扰我哥呀,他看着累坏了,你这人怎么一点不体贴人,这样子他看着怎么不逃呢!”

 王童看他粗鲁的动作,就瞪了他一眼,哼,以前还怕这小霸王,现在知道这小恶魔喜欢自己大哥,她可就有恃无恐了。

 冯湛看着她,眯了眯眼睛,这小丫头,还真是会狐假虎威啊,以前在学校时,自己要冷眼扫她一眼,她必是要吓得缩脖子,现在居然敢凶自己了。

 “你陪着我哥,我去做晚餐吧。”王童看他没有说话,抿嘴轻笑一声,进了厨房去。

 冯湛鼓着脸,有些气恼,但还是安静的没有吵他。

 只也安安静静的蜷缩着身体,趴在他的怀里。暗想着这混蛋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累得这么惨,不过,知道他不是躲着自己,叫他憋了几天的闷气,总算舒了出来 。

 在木扬家里那几天,天天被折腾,王少平损耗不少,王童看着心疼不已,天天下课回来给他煲补汤。

 让他觉得自己虚了几天的身体,又慢慢的感觉好了许多。

 要是真呆下去,他真是会死在那老男人床上的!

 看电视时,现在他一看见新闻上木扬那张脸,就飞快的调台,但这厮的存在感太他妈的强了,不在这台,就在那台出现。

 “喂你别老换台,调个毛线啊!”冯湛想看球赛,叫这人调开,一下生气的瞪他,一脚踢了过来,叫他躲过…

 经过了木扬那个死变态色情狂,王少平现在看着冯湛,都不觉得恶劣讨厌,只觉得可爱了许多。

 见他生气,便凑了过去,笑眯眯的道:“宝贝儿,你这么大火气,难道是欲求不满?”

 说完,也不怕妹妹在,压着他便倒在了沙发上,冯湛尖尖的小脸一下变得通红一片,死瞪着他“死变态,你想干嘛?”

 王少平低下头,在他粉嫩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冯湛带着少年人才有的青涩稚嫩美感,尤其这嘴唇比女孩儿的还要好看。

 冯湛叫他亲得脸红脖子粗,又有些兴奋。

 “你每天这么来报道,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嗯?”王少平手指拧着他薄薄的耳垂,极色情的轻轻抚摸着,手指一路慢慢往下,敏感的肌肤,叫他摸得发热起来。

 “呸,你才是老婆!我才是老公!”

 他红着脸,还想要力争。

 “宝贝儿,乖,再叫一声老公。”

 王少平手指隔着他的校服,轻轻搓着胸前的乳尖处,冯湛轻喘着气,脸红到了脖子根。

 “操,我说了我才是老公!”冯湛气愤的吼着。